“呵呵,第一個使者來了,就想見到我,沒這么便宜的事兒。白行,你去會會那位使者。聽他都說些什么。”李中易站起身,抬手輕輕的撣了撣袖口的灰塵,“姓全的一定是想打開京的主意。等他拿下開京,勢力膨脹之后,恐怕第一個要收拾的人,就是我了。”
楊烈笑瞇瞇的說“學生一定會給全一準,一個比較滿意的答復。”
嗯,比較滿意。這就對了,這個世界上哪有完全滿意的妥協
李中易回到后院之中。發現三姊妹都沒在房中,就叫過一個婢女。仔細一問,這才知道,三胞胎小美女居然都跑去池塘那邊,玩釣魚去了。
李中易緩步走進后花園,踱到池塘的涼亭邊上,卻見三姊妹并肩坐在一排,上身穿著一模一樣的白色“則高利短上衣”,下邊卻是同樣的大紅“契瑪長裙”,每人手里都拿著一支魚桿,正嘻嘻哈哈的說笑著。
“大姊,娘親的話,等會怎么和姐夫說起呢”
三姊妹的首飾雖然不同,可是,她們湊到一塊說悄悄話,李中易只能憑借嗓音和腔調的不同,判斷出,說話的是彩嬌小美女。
“大姊,這事確實不太方便和爺說啊。”
李中易微微一笑,不用問,這個就是花嬌。花嬌因為已經是他的人了,所以,就和蕊嬌一起對他以爺相稱。
嘿嘿,李家的后宅之中,出現了兩種不同的稱呼,爺或姐夫,李中易倒覺得蠻有趣的。
“有什么不方便說的”蕊嬌一邊無意識的撥弄著手里的魚桿,一邊笑道,“娘親只不過是讓咱們幫著遞個話給爺罷了,爺答不答應那是爺的事,和咱們有什么相干”
“大姊,娘親說的可是大兄的事啊”彩嬌嘴快,一下子就泄露了天機。
李中易心想,三姊妹的老娘鄭氏,今天來看望她們,說的卻是家中獨子的事
三姊妹的親哥哥,也就是金子南的獨子,名叫金旺。李中易聽人說過,這金旺整日里游手好閑,不務正業,這才不到二十的年紀,已經娶了五房側室。
“三妹,平日里讓你讀書,你不肯,少懂了多少道理你應該知道的,未嫁從父,出嫁從夫,難道大兄會養你這個死丫頭一輩子”蕊嬌沒好氣的指點著彩嬌的粉額,端出長姊的威風,教訓起不懂規矩的幺妹。
“大姊,長兄畢竟是咱們的親哥哥呀”這時,花嬌也有些不太明白的問蕊嬌。
蕊嬌扔下手里的魚桿,輕聲一嘆,說“大兄連父親都敢頂撞,經常偷拿家里的銀錢出去喝花酒賭博,咱們三姊妹將來有可能,指望他幫著撐腰”
讓蕊嬌這么一說,三姊妹同時閉上了小嘴,魚塘邊一片寂靜無聲。
李中易有些詫異的盯在蕊嬌的背影上,他確實沒有想到,這個平時異常乖巧的小妾,竟然有此等見識
“妹妹們,聽大姊一聲勸,好好兒把爺伺候舒服了,就啥都不用愁了。”蕊嬌笑著說,“我偷著問過李小七,他雖然口風很緊,卻也說了一點有用的消息。比如說,咱們的爺,在周國還有兩個小妾,管家的娘子就是其中一妾。”
“另外,爺的大婦還沒進門,咱們與其指望大兄撐腰,不如自己多努把力,爭取替爺生下一男半女,下半輩子就真的不用愁了。”蕊嬌伸出手臂將兩個妹妹攬進懷中,柔聲說,“只要咱們事事順著爺,不惹爺的厭棄,爺怎么著都會對咱們的阿爺另眼相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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