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折賽花不同,李中易一直沒舍得摘了彩嬌的瓜蕊,直到教育得十分滿意之后,這才整個吞下了肚內。
怎么說呢,養成計劃的成功,讓李中易可以為所欲為的“欺負”彩嬌。直到,這小妮子脫力的癱軟在床榻之上,除了還能喘幾口粗氣之外,累得連眼皮子都睜不開了。
幸好這里是不需要每天上朝的開封城,書房里又有精明能干的韓湘蘭幫著寫節略,這讓李中易辦公和偷歡,完全可以做到兩不誤。
此前,李中易曾經鄭重其事的吩咐過韓湘蘭,只要有插著雞毛的緊急軍務或是政務,絕對不能有絲毫的耽擱,必須馬上親自送到他的手邊。
李中易畢竟是現代人的靈魂,又長期游走于頂級權力圈和醫界之間,他深知,若想提高辦公效率,只是表面文章的所謂早朝,其實除了顯示一下皇權的威嚴之外,并無鳥用。
天下的事務繁多,李中易是人不是神,不可能什么雜事都要處理,這就必須采取既分權又集中的權力結構。
具體來說,李中易對于兵權的控制,抓得格外的緊,軍中都頭以上的人事任免權,被牢牢的掌握在了他的手上。
按照大周軍制,一都轄二隊,一隊五十余人,正好類似后世的連級單位。
由于李中易兼任著羽林四衛都指揮使的職務,他目前掌握的軍隊,恰好符合三個廂的建制。
一廂轄10軍,一軍轄5營,一營轄5都,按照這個編制而言,羽林四衛也就是李家軍,不過四個軍而已,正經的員額頂多也就一萬多人罷了。
然而,目前在高麗的兵馬,僅僅是近衛軍就已經超過了8000人,再從楊烈到宋云祥的五個野戰軍,一直到頗超勇李勇的騎兵營,全軍上下少說也有的七萬戰兵。
七萬人中有1400個以上的鎮撫和副鎮撫,以及都頭和副都頭,這些基層連級軍官及其上級的升遷降調,全都被李中易捏在了手心里。
鑒于前方的戰事瞬息萬變,在這個沒有電報和電話的時代,李中易難免會有鞭長莫及之處。所以,基于現實的考慮,李中易又授予了前線指揮官臨時任命檢校都頭的實權。
等到戰后,隊正以上的檢校軍官們要想轉正,就必須進隨軍的講武堂學習深造,經過嚴格的考核后,才能夠獲得正式的提拔。
講武堂的輪訓制度,給了李中易近距離觀察基層軍官的一個絕佳機會,他至今一直兼任著講武堂的山長,而且在可以預見的將來,他也一定會繼續兼任下去,絕無主動辭職的可能性。
“爺,奴奴實在是腰酸得厲害,沒法子伺候您起身了”彩嬌好容易積攢了一點點力氣,短短的一句話里,又給消耗得一干二凈。
李中易抬手捏了捏彩嬌滿是潮紅的粉頰,笑瞇瞇的說“爺就喜歡聽你的貓兒的悅耳動聽,不過,再大點聲就更美了。”
彩嬌盡管被教育了很久,依然被李中易調侃的羞澀難當,她索性將整個身子埋進了暖和的錦被之中,無論李中易怎么逗弄,就是要裝駝鳥狀。
閑來無事,逗自家妞玩兒,李中易也算是懂得勞逸結合的行家。
只是,天公不作美,李中易洗漱完畢還沒來得及用膳,就接到了韓湘蘭傳來的壞消息。
“爺,據水師密報,張永德晝夜兼程的趕路,目前已經到了禮成江口外。”韓湘蘭拿著手里的節略,小心翼翼的遞到了李中易的手邊。
李中易放下手里的筷子,探手接過節略,定神研究了一陣子,忽然抬頭問韓湘蘭“你覺得張永德來得這么快,所為何事”
韓湘蘭猛然間腦子短了路,傻乎乎的望著李中易,呶嚅著櫻唇,竟然不知從何說起。因為,李中易此前只看她寫的節略,還從未詢問過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