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武癡。”聶唯能從程老幺的眼神中看到一顆向武之心,沉吟了片刻,聶唯對著程老幺說道:“對于這本武學精要,我確實很需要…你先不要遞給我,等我把話說完。”
聶唯推開了程老幺遞過來的武學精要,認真的和對面一臉迷糊的程老幺說道:“我現在很忙,是真的忙,也沒辦法像是那些武術學校的老師那般成天的教徒弟……”
聽到這的時候,程老幺就有些急了,因為聶唯這話說的顯然就是想要拒絕自己的意思啊。
不過程老幺剛要想開口再為自己爭取一下的揮手,聶唯卻伸手示意他不用說,而是直接提出了一個建議:“你要真想和我學功夫,可以,你跟著我,我每天早上會練上兩個小時的功夫,到時候你跟著我一起練,我能教你多少就教多少。”
這是聶唯能想到最好的解決辦法,他每天早上有兩小時是雷打不動要鍛煉自己的時候,這也是他想到唯一能教導程老幺功夫的空閑時間,相比較一般的師徒教授的時間肯定是大大的不如,但聶唯也沒辦法,他其余的時間確實有事兒要忙。
程老幺被聶唯這個提議說的有些猶豫不決,能和聶唯學功夫他固然是欣喜的,可是聶唯提出一天就教兩個小時,又和他的想法有很大出入。
“你想不明白就問問你家老爺子。”看出來程老幺的猶豫,聶唯直接說道。
聽到這話,程老幺二話不說,立刻當著聶唯的面就掏出了手機,打通了家里的電話,接電話的正好是程老爺子,程老幺也就順勢把聶唯剛才和自己說的話重復給了老爺子一邊,程老爺子默默的聽完后,只說了一句把電話交給聶唯。
看著程老幺遞過來的電話,聶唯也沒猶豫,直接接了過來,主動問候道:“程老爺子好。”
“你好,聶先生。”程老爺子笑著回應了招呼,隨后語氣一變,很認真的說道:“我那小兒子已經把話和我說清楚了,聶先生,我只問您一句,您會怎么教他。”
“我會知無不言,絕不會敝帚自珍。”聶唯同樣認真的回答道。
聽到聶唯的回答,程老爺子那邊沉默了片刻,然后就傳來一陣大小聲,程老爺子笑了好一陣才停下,隨后只告訴聶唯一句話:“我那老兒子就交給聶先生了,聶先生,您把手機給我那老兒子。”
聽到這話,聶唯把手機遞還給了程老幺,也不知道程老爺子和他說了什么,就看程老幺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掛上手機,然后起身就要朝聶唯跪下來。
聶唯眼疾手快,彈腿用腳尖頂住了已經半跪的程老幺,然后一用勁,本來想要跪下來的程老幺,頓時不自主的又站直了起來。
程老幺有些傻眼了,不禁朝著聶唯問道:“這是什么功夫?”
聶唯沒有回答他,只是朝他說道:“什么年代了,不興這么跪來跪去的,咱倆之間也不算師徒,就算是朋友之間互相交流切磋。”
“那不行,您教我功夫,那就是我師父,不跪可以,但您就是我師父。”程老幺著急的說道。
聶唯又勸了他幾句,可程老幺就是不聽,就是要認聶唯當師父,眼看著羅凱已經端著豆漿回來了,聶唯也沒心思和程老幺犟了,他原意自己當他師父就當吧。
看到聶唯終于認了自己這個徒弟,程老幺立刻咧著大嘴笑開了花,他才不傻呢,別管這事兒是不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程老幺覺得聶唯嘴上說著知無不言,絕不會敝帚自珍,但如果沒有這個師徒的名分,程老幺是會怕聶唯不會用心教自己,只有確定了這個名分,程老幺才會放心。
現在終于確定了師徒名分,程老幺心里聶唯就是自己除了父親最親的長輩了,正好羅凱端著豆漿過來,程老幺連忙上千接過豆漿,然后把第一杯遞到聶唯面前,另一杯放到羅凱剛才的位置上,最后一杯留給自己。
一旁的羅凱都看呆了,這家伙是來搶自己飯碗的么?怎么把自己的活都給做完了,更讓羅凱驚訝的是,這家伙吃完了早餐之后,竟然還跟著聶唯,大有一副我們去哪里他就去哪里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