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門之后!”戴航山一句話讓所有人都不禁停住了嘴。
“在我們那地方,這個程老幺,也就是程子墨的名字都臭大街了,他還有幾位哥哥,全都是游手好閑的人,平日里沒事兒干,就愛欺負人,我當初所在的武校被他們兄弟無緣無故找上門,踢館了好幾次!”
戴航山還在抱怨或者說是控訴,但聽著的幾位教練卻全都明白了,很顯然雙方的矛盾點已經找到了,原來不是新仇,是舊怨啊。
只是憑此就判定對方也是來武校踢館的,李明雪心里覺得戴航山這一次怕是莽撞了,畢竟人家現在明明就是跟著聶唯來的,還是聶唯的保鏢來著。
“小戴,你這一次可能誤會程先生了,他真不是來踢館的。”李明雪剛想要解釋,戴航山就激動的反駁道:“李老師,你是和他不熟,他們兄弟之前來我以前待得的武校,也都是先禮后兵的,開始對你笑瞇瞇,很有禮貌,你要是不答應,他們就開始冷嘲熱諷,到最后逼著你動手,這事兒他們做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戴航山,你先聽我說!”看著戴航山激動的樣子,李明雪連忙阻止對方,因為她已經看到聶唯那邊正朝著自己這邊看過來,這件事兒現在必須抓緊解釋清楚了,不然讓聶唯那頭誤會下去,麻煩可就大了。
戴航山被李明雪這句話喊的一怔,因為這是他在學校和李明雪熟悉后,一年多再一次聽到李明雪喊他的全名。
看著李明雪嚴肅的樣子,戴航山不自覺的停住了嘴。
“那位叫程子墨的先生,他不是來踢館的,他是作為那邊聶唯先生的保鏢,跟隨聶唯過來的,而且他來了之后,也沒有任何挑釁的舉動,我想,小戴你是誤會他了。”李明雪用很快的語速把這件事兒解釋清楚。
“啊?你是說保鏢?”戴航山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又帶著幾分尷尬,指著不遠處的程子墨問道。
“怎么,你瞧不起我?不服練練。”這句話程子墨也聽見了,立刻有些火大,這家伙剛才就無緣無故挑釁自己,現在又指著自己鼻子一副自己做保鏢多不可思議的樣子,這不是明顯瞧不起自己么。
程子墨覺得戴航山這句話簡直比剛才的動手挑釁還嚴重,因為這就是在質疑自己的身手。
戴航山也沒想到程子墨會忽然搭話,轉頭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程子墨瞪著一雙牛眼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讓戴航山下意識的倒退了一部,顯然程子墨曾經給他留下過挺可怕的心理陰影。
不過戴航山退了一步后,又覺得有些臉紅,因為這樣似乎丟人的樣子,讓別人一位自己真怕了那頭蠻牛,可自己怕他干嘛?要知道這兩年戴航山可是進步不小呢,他覺得現在的自己收拾程子墨已經不是問題了。
想到這,戴航山又前進了一步,回瞪程子墨,本來已經舒緩下來的氣氛似乎又要緊張起來。
好在這時候聶唯及時拉住了程子墨,而李明雪也擋在了戴航山的面前。
隨后李明雪上前主動解釋了一下,聶唯一直默默的聽完,知道李明雪把一切都說清楚,聶唯才開口道:“我覺得那位戴航山老師欠子墨一個道歉,另外他的教學工作我覺得應該暫時中止,這件事我會和你們武校反應。”
事情和程子墨講的差不多,這件事兒其實完全源自于戴航山的主動挑釁,哪怕這是個誤會,但是犯錯就要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