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忘了時差了。”舒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抓緊問聶唯道:“我不是要去參加慈善夜么?”
“嗯,上次不是說過了,對了,我叫彬彬姐照顧你來著。”聶唯說道。
“彬彬姐已經來了,正和我一起挑要去慈善夜用到的拍品呢,我就想到了你的那些書法作品,我挑了一卷你臨摹的金剛經刻石,這個可以么?”舒暢問道。
“金剛經刻石?”聶唯撓了撓頭,很快想了起來,回答道:“換一個吧,那個是忠磊哥朝我要的,我一直忘了給他了,正好你叫彬彬姐明天給忠磊哥捎過去,至于其他的你隨便選吧,還有慈善夜的時候不要不舍得花錢,今年你都親自出場了,至少要拿個標后。”
“啊,那會不會太出風頭了?”舒暢擔心的問道。
“你如果太低調,才會被人詬病呢,畢竟你是我聶唯的老婆啊。”聶唯笑著說道。
“好吧,我會看著辦的,你繼續睡吧,我掛了。”
“聶唯說的有道理,舒暢你是聶唯的妻子,太低調反而不好。”舒暢打電話沒有避諱范彬彬,她自然都聽到了內容,對于聶唯最后那番囑咐也是很認同的。
畢竟聶唯實在是太有錢了,作為妻子,如果舒暢捐的少了,甚至只是平均線都會讓外人覺得她做的不夠。
反而舒暢如果拿下標后,說不定所有人才會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這一卷不行,是聶唯留給忠磊哥的,我們換一個吧。”舒暢說話間已經把這一卷金剛經刻石收好,不過沒有再放回書柜,而是直接放到了桌子的一旁,一會就由范彬彬直接帶走。
剩下的幾幅書卷,兩個人很快選好了一卷聶唯用小楷寫的一卷心經。
選好了作品后,范彬彬又和舒暢約定了時間,然后就離開了別墅。
五日后,芭沙慈善夜準時舉行,當晚舒暢和范彬彬一同入場,謀殺了媒體不知道多少的膠卷,而在采訪環節,舒暢也是被記者重點關照的對象。
“舒暢小姐,這是您第一次親自來參加芭沙慈善夜,請問為什么今年您會選擇親自來到現場?”
“往年都在工作中,沒有來到現場我很遺憾,只能拍助理代勞,但是今年因為我沒有接太多的工作,所以又不少的空余時間,既然有空,當然是能來到現場更好。”
“那您今晚準備了拍品么?”
“當然,我可是帶了我家聶先生的一副書法作品來著。”舒暢笑著回答道。
“那您今晚對標后這個頭銜是不是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