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遺憾,寧安,我恐怕不能和你合作,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是危險的,觸犯禁忌的,某些代價不會擺在明處,當你看不到的時候,并不意味著它們不存在,而這種代價通常是難以承受的。”
“這就是你的決定啦連這也無法讓你動心”寧安重新走回到他進來時站著的地方,平靜地看著鄧布利多。
“是的。”鄧布利多也回到了辦公桌后面,站在他高高的靠背椅前。
“那我們就沒什么可談的啦看樣子我只能靠自己來了”寧安搖搖頭,戲謔著說“不知道伏地魔在這方面是否會有興趣與我合作。”
“恕我直言,他對某些魔法的了解,少的可憐。”鄧布利多悲哀地說。
“哈哈,所以這就是你從來不擔心,我會站到另一邊去的原因是嗎,所以你才會拒絕同我的合作,教授”
“不是這樣的,我一直都在努力爭取你,寧安,無論是德姆斯特朗的交流還是你所希望的授課,但顯然這是更好的決定。”他的臉上露出某種摻雜著哀痛和悲傷的神情
“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有挽回的余地,如果你不能學者承受自己造成惡果后的痛苦,那么永遠也不會成為真正合格的巫師。”
“謝謝,謝謝你讓我呆在這里這么久,教授。”寧安不再多說什么,他對著鄧布利多行了一禮,“感謝你對我說了這么多”
“我當然不能用魔法來恐嚇你,寧安。”鄧布利多誠懇地說“你是如此的有天賦,前所未見的天賦,這會讓你對魔法產生獨特的理解可是我希望寧安,我希望你能放棄這樣的想法那只會將你拖入地獄。”
“這沒什么大不了的,鄧布利多教授。”寧安已經走到了辦公室門口,鳳凰福克斯早已醒過來,金色羽毛根根翹立著,它仰起美麗的頭頸,用明亮的黑眼睛望著他。
“我已經在地獄中呆過了。”寧安說著推開門,門再關上,他已經不見了。
鄧布利多慢慢坐回書桌后的高背椅上,窗外的陰云更濃了,又或許是太陽快要落山,總之天色仿佛驟然變黑,忽明忽暗的屋子里眼看著要失去最后一點兒光亮了,桌上的蠟燭卻突然自己燃燒起來了。
燭光搖曳,鄧布利多輕輕嘆了口氣。
“我早就說過你該更嚴肅地對待那個巫師,”背后的肖像里,一個目光精明的女巫突然睜開眼說道“很顯然你現在沒有把有才能的巫師,引導到正確的道路上來。”
“這不能怪他。”一個看上去體質虛弱的老男巫喊道,似乎在替鄧布利多積極申辯著,那是霍格沃茨的前任校長,阿曼多迪佩特,“那個孩子和伏地魔一樣驕傲難馴,我看到的第一眼就已經確定了,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我覺得他好像發現我們在裝睡了。”那個留著短黑頭發的黃臉男巫,心有余悸地說道“他看我的眼神,讓人刺痛,很就沒看到這樣的眼睛了。”
“你真是越來越沒用了,埃弗拉。”另一個相框里響起懶洋洋的嘲諷聲,“我倒是覺得他很適合做霍格沃茨的校長,如果鄧布利多愿意退位讓賢”
“你給我閉嘴,菲尼亞斯”埃弗拉的相框旁邊,一個垂著長長銀發卷的老女巫訓斥道,被稱作菲尼亞斯的巫師哼了一聲后,便沒了聲音,躲到相框后面去了。
“需不需要我們幫忙,鄧布利多”那個長長銀發卷的老女巫又關心地問著靠在高背椅上的鄧布利多,后者臉色略顯疲倦。
“謝謝你,戴麗絲。”現任校長輕聲道謝,“暫時不用了。”
相框里名叫戴麗絲的女巫,擔心地看了鄧布利多一眼,憂心忡忡地說“你覺得那個孩子,會怎么做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坐在高背椅上,望著前方空蕩蕩的辦公室大門,突然喃喃自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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