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吉平現在就是粘板上的肉,任人切絲還是切片了。
五分鐘后,看著葉吉平已經娘化了很多,宮夜羽滿意地點點頭,從葉吉平的褲兜里拿出手機跟他來了張合影后就發了出去。然后將手機給葉吉平放回去后,就直接拉著李殊詞離開了教室。
“我靠,點穴功啊?”
看著一動不動的葉吉平,肖海洋在兩人離開后就直接炸開了鍋,他猛拍著路橋川肩膀,嘴巴像機關槍一樣叭叭道:“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葵花點穴手?真沒想到,這樣的功夫居然真的存在,想想今天看到電影里的神奇功夫還真是激動啊?!”路橋川被他拍得肩膀疼,一邊閃躲著,一邊揉著肩膀道:“誰知道啊,你想知道去問殿下啊?!”這下,肖海洋瞬間蔫了,搖了搖頭:“我不敢,萬一殿下給我來這么一下,被女生圍住的我可能貞操不保。”
班主任被定住,這下攝影班可真放鴿子了。
兩個時辰不長也不短,攝影班不少人都在葉吉平身上試了試解穴,也包括愛玩的女生們。但他們發現無論怎么試都沒用后也就興致闌珊了。于是全班改了一種方式看現實版的被點標本,那就是用散漫和欣賞的眼光將葉吉平當成珍稀保護動物一樣參觀了近一個時辰,基本將近中午時葉吉平才終于從這種被圍觀的尷尬中解脫出來。
但他能動后并沒有發火,而是不斷的擺動手臂和身子,還原地急速踏步了近五分鐘后這才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待對方接聽后葉吉平的火氣才發出來道:“喂,你弟弟跑了,還拉著我們班另一個女同學跑了。
對,我沒辦法阻攔他,他把我給點了,照片你應該看了吧,你瞧瞧他有多過分,那我當自己人了嗎?他們已經跑了兩個時辰了,反正我是追不回來了,你自己想辦法吧?什么,你已經查出他們的去向了,你查出來你就告訴我一聲嗎,看把我給記得?對啊,我當然急啦,那可是我班女學生,就這樣被你弟弟不聲不響的給拐跑啦,人家家長要是問起來,你讓我怎么說啊?什么,他找院長給他開了一份證明,證明是學院派他們出去執行外派作業啦?
行,那小子做事夠干脆,滴水不漏,既然這樣那我可不管了,不過你抽空應該過來一趟殺殺他的氣焰了。夜羽在班里連我都不放在眼里,就更別說其他同學了。什么,要我拿出班主任的氣勢鎮一鎮他,還聯合全班同學譴責他的傲慢態度。
問題是我敢嗎?你弟弟都是你們親手教出來的,他有多強大多恐怖你心知肚明。他那可不是一般的強悍,那簡直是又彪又悍啊!萬一我要仗著班主任的身份聯合全班同學那么做了,你家殿下殺心一上來,還不血洗了我攝影班啊?這事他不是干不出來?對,我受點委屈到沒什么,關鍵是夜羽還參加了十一月份的全國大學生游泳錦標賽,還是被當成奪冠的種子選手來重視的。
這事校長都跟我談過好幾次了,說暫時不要讓他寫論文,不要給他過多作業,專心應付這場比賽。可現在他居然拐了女同學直接跟我玩失蹤。這事你跟校長交代去好了,我不管啦?!”看著葉吉平像連珠泡似的叭叭叭,叭叭叭了半天后才終于氣憤地掛斷電話。
在班主任打電話的這個時間內,班里竟然陷入了真空似的寂靜。
看著將手機裝兜里的葉吉平還在平復心中怒氣,鐘白忽然站起來道:“那個,葉老師,殿下拉著殊詞去哪里了啊?聽你剛才打的電話,好像已經知道他們去哪了啊?!”葉吉平看了看她,眼中的怒氣還未褪去,人也格外急躁道:“那倆混蛋直飛奧地利了,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言罷,葉吉平終于還是嘆了口氣,將心中的郁悶盡吐而出,揮了揮手,再度恢復成那個可人可親的班主任道:“行啦,都別看了,下課。”說完人就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