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惡狠狠地看著自己,宮夜羽瞥了他一眼疑惑道:“殊詞同學學習很好,可她卻來考藝校這讓我們很多人不解?而她是有男朋友的這點我們很多人都知道。我想殊詞來考藝校這其中必是你的緣故吧!不然憑殊詞同學的文化底蘊,清華和北大都不成問題。但一個男朋友如果學習不好的話,肯定會連累殊詞同學,我想你們中要靠南方傳媒的肯定不是她,而是你吧!但在考南媒中你落榜了,而她卻毫無疑問的考上了,所以你們才異地戀的不是嗎?一個連藝校都考不上的家伙,不是渣渣,還會是什么?!”
“你?!”
宮夜羽的話就好像是平靜的湖面中投下了一塊巨大的石頭,頓時激起了對方心中的層層漣漪。這要不是在派出所,身邊還有個民警在,他早就爆發了,所以他說了個你后猛地站起身不斷用手指指著宮夜羽,長呼吸了好幾次才終于平復了心中怒氣,惡聲惡氣道:“小砸,你夠囂張啊,給我等著,等我舅舅來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后悔了?!”
“殿下,他是我男朋友,求求你別氣他了好嗎?”
見男友臉色蒼白,宮夜羽又不住跟對方冷笑著,李殊詞知道這下要遭了,她男友就是個火爆脾氣,什么人都干頂、且還不知天高地厚,這要是把宮夜羽給惹火了,他恐怕還真就回不了山城了。所以李殊詞看著宮夜羽,面色焦急,語氣中幾乎帶上了哀求的意味道:“請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他計較好嗎?”
看著李殊詞那快哭的模樣,宮夜羽點點頭道:“放心,我不會跟個渣渣計較的。”同時心道:“才怪?!”
被女友給求饒,是個男生都忍不了的好嗎?而對方明顯不是這種大丈夫能屈能伸的貨,所以他一拍桌子喝道:“李殊詞,我的事你別管。你以為憑他能把我怎么樣嗎?你也不看看他那瘦弱的身板除了皮就剩個骨頭架子了。呵呵,你還求他別跟我計較,跟我打架的這貨身板都比他強太多好嗎?連跟我打的都不是我的對手你求他干嘛?你們等著啊,等出了警察局的門,我一個挑他倆,看誰別跟誰計較?”
“我說你小子沒完了是嗎?你再吼吼保人來了都沒用,我直接拘留了你再通報你校方,讓你們學校來領人。”
連警察都被自己說火了,這下他可不敢再造次了,這要是被通知學校了,他肯定被開除。雖然他讀的大學是本地的一所三流大學,但他這可是從山城打到浙江來了,屬于跨區打架,還給人家這邊的派出所給拘留了,回去了被開除那是肯定的了,所以他雙手合十的拜托道:“別呀警察同志,我沒跟對方爭執,我這不是就事論事嗎?”
“就事論事?!”
民警哼了兩聲,語氣冷漠而充滿威嚴的道:“我從剛才就一直聽你說要找人家后賬,還一直夸張的說你舅舅如何如何,你當我聾嗎?其實我現在也很想見見你那舅舅,看你的意思他還想還是我們這邊的,正好一會他來了也讓我看看這位大人物究竟是什么來頭,看看他能不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這三位同學怎么了。如果他還真是有點社會背景的,那好,現在國家正提倡掃除惡勢力呢?你這也算是給我們舉報了一個,我就算你大義滅親啊!”
“別啊警察同志,我舅舅可是好人,大大的好人,絕不是您想的那樣,也不是我說的那樣?!”
“你的話不管真假我都記心里了,等你舅舅來了看他如何表現吧!”
民警哼了一聲,直接讓對方啞火了。
而此時門口一個人到中年、身材略顯肥胖,留著落扎胡子,看起來很老相又有點猥瑣,脖子里還戴著不知是真金還是鍍金的大金鏈子的男人在門口處沖著民警點了點頭,然后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而殊詞男友隨著民警的目光向身后一看,果然是自己舅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