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鐘白的問題上,他跟路橋川從來就沒有公平過。
從前是,現在也是。
嘖…嘖…嘖…嘖…嘖…
看著肖海洋像丟了魂一樣坐了下來,余皓嘖嘖著嘴,伸出手道:“胎死腹中呀!”于是肖海洋一百塊錢拍了過來。
“八十分貝呢?”
又一百過來。
“我一假期沒看到她,我,好想她。”
這下肖海洋猶豫了,他扭頭看著余皓道:“那句話,就當我沒說。”于是余皓一只手摟住肖海洋肩頭,一只手拿著二百元大鈔給自己悠閑地扇風道:“行,皓哥也不想讓你難堪,你說沒說就沒說吧!”
路橋川躲在過道走廊里吃著鐘白買的韭菜盒子不好意思道:“咱倆這樣在離教室門口不遠的地方舉著一盒飯吃,是不是有點傻呀?!”鐘白乖巧的點點頭,聲音嗲聲嗲氣道:“傻,但人家現在不好意思進去嘛。”
一聽這音調,路橋川被她逗得笑了笑道:“你好好說話。”鐘白再次點頭,嗯了一聲就沒下文了。
而這時班主任葉吉平領著一個女生推著行李向二人走了過來。
他見路橋川和鐘白站在教室外面,上前問道:“你倆干嘛呢?”路橋川抬頭看了他一眼,顛顛餐盒道:“我在吃飯。”鐘白也附聲道:“我在看他吃飯。”被這倆學生莫名舉動搞得有點摸不著北的葉吉平揮揮手道:“進去吃,開班會了。”
于是鐘白點頭,當先跟著葉吉平向教室而去。
而路橋川將餐盒扔進垃圾桶后看著那個給肖海洋送包,現在正推著淺綠色行李箱看著自己的那個女孩一陣無語,因為肖海洋說她是神經病,所以他也不知如何靠口,萬一她真的是,那自己堪憂啊!
而對方顯然沒有路橋川想的多,竟直接問道:“房間打掃過了嗎?”這下路橋川也有點懷疑她真是神經病了,畢竟一個正常女孩干嘛對男生宿舍的衛生那么在意啊!她當自己是樓長還是衛生委員啊!
于是路橋川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選擇了繼續沉默,轉身去教室了。
而此時的教室中,葉吉平一進來就熱情地跟學生們打招呼道:“大家這個暑假都過得怎么樣啊?”這下可讓不少人都發著牢騷抱怨起來。
那些聲音中最響亮的當屬余皓,他見班主任開了頭,直接嗷嗷道:“一個暑假沒人跟奴家聊八卦,人家都快枯萎了。”而余皓抱怨完后見肖海洋還看著剛坐下的鐘白發呆,于是又開始牢騷道:“別看啦,人家現在名花有主你可以入土了,在大二的第一天,這下你可以死得瞑目了?!”他見肖海洋看過來欲言又止的樣子道:“你要是敢說矯情的話我就大嘴巴抽你。”
“我……”
可惜肖海洋剛說了個我字余皓就一小手抽了過來,然后揉著手哼哼道:“不用聽就知道矯情。”于是肖海洋徹底閉嘴了。
此時路橋川也進來坐好,李殊詞將寫好的便簽交給他道:“寫好了。”路橋川隨后轉交給鐘白道:“一心的事你知道了吧?”鐘白點頭道:“嗯,好突然啊!”隨即她看著便簽笑道:“臨別贈言,肯定是你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