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路橋川時,潘震已經是老子不在乎你們怎么看的神態,老子就是愛她,離開了也愛的光棍心態,看他那副你們愛咋咋地的表情,路橋川搖頭嘆息道:“你真的難受嗎?省省吧你…”于是也跨過他的攔門,瀟灑而去。
而等畢十三過來時,潘震終于找了個旗鼓相當的,因為這貨以前把自己當情敵,也愛顧一心。所以他能放別人過去,卻不能輕易放這廝過去。
看著如攔路虎一樣的潘震擋在門口,畢十三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惡聲惡氣道:“閃開。”這下潘震冷笑道:“不閃,怎樣?!”于是畢十三眼神更加犀利道:“閃開。”
“我知道你喜歡她,但她現在已經走了,咱倆都沒戲。”
見這個體質弱的已經動了真氣,臉上表情更是隨時都能給他來個碰瓷,潘震只好閃開門口位置,放這廝過去。
因為上次軍訓被宮夜羽碰瓷給他心靈留下了無法修復的創傷,所以對于先天體質差的,他一向是懷著能避則避,避不了扭頭就跑的心態。因為宮夜羽那句讓你滿身大汗他直接你還記憶猶新,每逢想起都菊部一緊,似乎還在虛空中隱隱聽到了有人唱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冬天到,菊開了。
“啊,徐連翹…徐連翹…知道名字就好辦了。”
四人回到宿舍后,余皓趕忙拿起筆記本查了起來。而肖海洋拿著半瓶酒獨自飲著,沒心情搭理任何身外事。而路橋川從兜里拿出那封信,看了看畢十三道:“十三,一心給你的信…”看著上面寫有畢十三親啟的字跡,畢十三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勇氣接過來。
因為他害怕,害怕那上面寫的是別理我、別想我、更別來找我,我已經離開,永遠也不會見你之類的話。
見他這樣,路橋川又把便簽交給他道:“這個,是大家寫給一心的。”畢十三又看了一眼道:“人都已經走了,現在寫這些還有什么意義?!”路橋川見他也這樣意志消沉,強行將筆和便簽塞給他道:“畢竟相識一場,還是寫兩句吧?!”
看著那上面林洛雪寫的留言,畢十三的思緒又回到了跟顧一心一起為盛夏之夜做樂器模型的那些日子里,就是在那幾天里,他強行吻了顧一心,還兩次。
“寫留言,用來懷念過往嗎?人離開了,過往又有什么意義?!”
“你說得對。”
這下肖海洋終于出聲道:“過往沒有意義,時機才有意義。”見這兩個頹廢的貨一個比一個提不起神來,余皓哼笑道:“過往當然有意義,不然哪來的蛛絲馬跡。”說完就繼續查找。
看著便簽,畢十三將它交給路橋川道:“我還沒有想好寫什么?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路橋川點點頭,就默默看著他又出了宿舍。他本想攔下十三,可肖海洋卻莫名道:“別攔他,讓他獨自靜靜吧?!”
這封信葉老師看過,皓哥看過,都說不適合交給十三,本來他也想看,但他實在害怕自己看后也不想交給十三于是就忍住好奇沒看,到了這時候,他既然不想看那就索性不看,于是向余皓問道:“皓哥,信里寫了什么啊?到底能不能給十三看啊?”
這下余皓回頭沮喪道:“這封信就兩張紙,一張是附近商家的聯系方式和最低報價;還有一張好像是十三欠了一心什么東西,一心要他幫她完成兩件事情。”
“哪兩件事啊?”
“你自己看信,或者去問十三啊,他肯定知道。”
這下路橋川無奈了,手里握著那封信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真叫個左右為難啊!
而畢十三這一出去就是幾個小時,直到樓禁還未回來。
于是6616的三個哥們又急忙出去尋找了,只是肖海洋在出宿舍樓前又順走了潘震手里的半瓶啤酒,自己一個人來到教室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鐘白的座位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