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淮秀仍舊不肯放棄,死死捏著那把水果刀。
“高老爺,我可是政府秘書,不能讓她殺了我,否則,高家脫不干系的!”于洋見付淮秀殺氣騰騰,嚇得躲在高崎山身后。
“淮秀,淮秀,你快放開,冷靜點!”安雪梅上來全族付淮秀,付淮秀仍舊不松手。
此刻,高程緩緩走上來,將付淮秀手中的刀一把捏在手心里,付淮秀一驚,高程道,“表妹,放下!”
付淮秀一聲哀嚎,扔掉了水果刀,跌倒在地,被安雪梅抱住,安雪梅陪著付淮秀抱頭痛哭。
高崎山示意安雪枚,安雪梅點頭,將付淮秀扶到后堂休息去了。
高崎山又示意高程,高程關上了門,走到于洋跟前,冷道,“于秘書長,不管是什么誤會,你對我的未婚妻作出不軌之事,這件事該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說了,這都是誤會。”于洋笑著,穿好了褲子,好像時過境遷了一般。
高崎山冷笑,“一個政府堂堂的秘書長,欺負我們高家未過門的兒媳婦,這是誤會?”
“我說了,是您兒子請我來赴宴的,后面我喝多了,誰知道發生什么事!”
高程冷冷的看著于洋,道,“我今日請你來赴宴了么?我今日是帶我表妹來吃飯的,沒想到,我去上個茅房的功夫,我表妹就被你欺負了。”
于洋聞言,看了看高崎山,又看了一眼高程,道,“我明白了,今天這是鴻門宴啊!”
高程冷道,“于秘書長是聰明人,人財兩得不是更好,否則,魚死網破對大家都沒好處!”
于洋冷笑,“人嘴兩張皮,我于某人也不是嚇大的,你們愛怎么辦就怎么辦!不過就是睡了個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于洋著,已經穿好了衣服,坐下來,理了理紛亂的頭發點燃了一支煙。
高崎山笑道,“于秘書長確實不怕。只不過我高某人聽說,省城采購部的田部長就要卸任了,二年的父親極有可能接替田部長的位置,可是,如果在這節骨眼上,要是大家都知道于秘書長在執行公務期間,借機輕薄我高家未過門的兒媳婦,你說會怎么樣?”
于洋一愣,臉色變了變,卻還是堅持道,“人怕出名豬怕壯,在背后說我壞話的人多而去了,我也不在乎多這么一條!”
“嗯,于秘書長是不在乎的,不過我聽說,最近剛上任負責人事任免的總理大人,可是嫉惡如仇,秉公無私的一個人,剛好,我和他有些交集,若是這事,我告知了他,讓他評評理,您說,他會向著誰呢?”
高程說完,玩味的望著于洋。
于洋的臉上,已經沒了得意的表情,他猛吸了兩口煙,將煙蒂掐滅在茶碗里。
那個新上任的總理鄒民安,他是知道的,是他父親的死對頭,且這個人做事頗有點新派,就和晁寒那小子差不多,整天打著為國為民的旗號。若是這事落到他手里,別說父親上任的事情受阻,只怕自己還要吃官司。
“你們想怎么樣?”于洋顫抖著手,又點燃了一支煙。
氤氳的煙霧里,高程唇邊露出不可察覺的冷笑。
“我表妹歷來聽我的,我可以負責安撫她不鬧,而于秘書長歷來有能力,這次訂單的事情,就拜托您了,我高家勢在必得!”
“可是你也知道,還有個晁寒在,又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再說,霍家的實力,卻是比你們強,我怎么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巴,把訂單交給你們啊!”于洋擼著自己的頭發,一臉擔憂。
高程冷笑,道,“這些我可不管,我只要于秘書長給我個結果,否則,我表妹鬧起來,我也是無能為力的。”
于洋望著高程不容置疑的臉,嘆了口氣,癱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