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意思?”溫教授抬起頭向上面看了又看,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在下雨天,這避水獸的嘴里連接著后面的龍須溝,所有的排水,是通過這石獸的嘴里流出來。
王珂聯想起崇陵的最后在影壁側墻上,最中間那條劃痕,指著盜洞的位置,他的腦洞忽然大開。
“溫干爹,會不會這避水獸獸頭后面連著的不是龍須溝,而是地宮入口的地道?”
溫教授笑了,葉榮光教授也笑了,怎么可能?
葉偏偏在拍照完橋底下的劃痕,也來到避水獸的獸頭下,又是一番拍照。
一邊拍,一邊說:“一切皆有可能,也許這后面是空的,藏著一個寶匣子也說不準。”
王珂歪著頭看看葉偏偏,然后對站在溝沿谷茂林說:“把繩子拉到這邊來。”
“是,排長,你想上來看看嗎?”
沒錯,王珂就是想看看這避水獸的獸頭,下面或者周圍是否藏著什么東西?否則那劃痕是幾個意思?
“這樣吧,先把我吊上去,我來協助小谷。”葉榮光教授提議。
也好,王珂和溫教授把葉榮光先捆好,下面推,上面拉,上去了。
接著,王珂把自己捆好,讓谷茂林和葉榮光教授兩個拉著自己,很快來到避水獸邊上。王珂拿著自己的手電,在避水獸周邊敲了敲,沒有什么空洞的聲音。
奇怪,那劃痕明明指向的就是這里,可是這里偏偏什么東西也沒有。
王珂被吊在半空中,繩子勒得腋下很不舒服。他朝旁邊橋的兩端看去,那邊也有相同的幾個避水獸,由于常年滴滴答答地滴水,而長滿了青苔。
“把我先放下來。”王珂叫道,繩子慢慢地松了下來。來到河底,王珂抬頭繼續向上看。看著自己剛剛看過的避水獸頭。這個獸頭和其他的避水獸頭毫無二致,工藝完全一樣。
“看出什么異樣了嗎?”溫教授問。
王珂搖搖頭,近百年的時代變遷,這御帶河有變化那就是斑駁,風化,但這些避水獸卻依然栩栩如生。
“奇怪,既然那劃痕指著那里,不會沒有原因的。”王珂自言自語。溫教授也在河道里琢磨,卻是兩兩比較,不停地看著河沿上那一排避水獸頭。
“小王珂,看出什么沒有?”溫干爹忽然大叫一聲,把一旁的葉偏偏嚇了一跳。
“看出來了!”王珂也大叫一聲,接著,他一指谷茂林。“把我再吊上去。”
上面的谷茂林和葉榮光教授也不知道王珂是什么意思,連忙動手。王珂再次來到避水獸的石頭前,王珂這次不是用手電向里照了,而是把手伸進了那避水獸的嘴里,但是空間太小了,一只手根本伸不進去。
王珂回頭向河道里的溫教授喊道:“這里面是干的?”
什么意思,除了溫教授明白,其他的人都糊涂了。這干的也這樣興奮嗎?
再放下來,王珂急急地向溫教授說:“這個避水獸與其他的避水獸最大的不同,它后面沒有龍須溝,而是實心的,所以它沒有長青苔。”
“你確定?”
“確定,它后面也是干的。”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