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先跟著他們下去避避。免得她和你結下了私仇。”陳福沉聲說道,這最后一句顯然是對著還抖著的小宮女說的。
小宮女連連點頭應是,不用陳福再開口就似是迫不及待的跟著小太監往另外一面的橋頭走去,奔著出園子的方向就去了。
“你覺得她是個什么樣的人”陳福瞄了眼小宮女的背影。低聲說道。
“有些說不好,左不過是想要攀龍附鳳的貪心人罷了”大嬤嬤剛剛就注意到那小宮女眼里閃爍的算計,但是那小宮女那沒事就抖三抖的樣子,讓她又有些不敢肯定的說道。
陳福笑著點了點頭,“咱們主子已經是親王了。那些一心想要飛上枝頭的小麻雀都蹦跶了出來,也不知道她所說的那宮女的事是不是真的了,要是假的,咱這番就算是白折騰了”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總比留在園子里讓我安心”大嬤嬤卻是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不過陳福卻知道她說的是心里話。
一來如今側福晉在園子里生產,必然要在園子里做過月子才會府里,而側福晉所居住的西小院又是個水潑不進針插不進的地方,便是那小宮女想要借著側福晉的得寵討了四爺的眼,那也是做不到的。
二來園子里雖然看起來風景如畫。比府里那般拘束的環境更顯悠然自得之意,卻也太大、太廣,加之宮人多是內務府安排過來的,所以可以說是處處都是釘子,大嬤嬤能將蓮花館那邊清理的一干二凈,付出的辛苦可想而知,所以她自然是不愿意有這么個有心機的小宮女過去伺候的。
三來自然是那雙還不會說話的小家伙兒了。
即使是只為了那雙小家伙兒的安全,大嬤嬤都不會讓那小宮女進了蓮花館的。
等了足有半個時辰,陳福指去找小宮女所說的迷蘭的太監和護衛回到了橋亭里回事,看著那領頭人垂頭喪氣的模樣。陳福還有什么想不通的呢
“怎么回事”陳福沉聲問道。
那領頭人是從四品的二等護衛,對上無品級的陳福卻大有抬不起頭的架勢,一張風吹日曬的臉上染上了兩團紅暈,箭袖下的手緊握成拳頭樣。低聲回道“回陳公公的話,卑職領著人去往那浣衣局所在的院落,雖然在那大宮女的房里找到了不少東西,但是卻并未發現對方,該是已經聞訊跑走了。”
“讓人把東西都仔細裝好,稍候等主子回來再做定奪。另外也要吩咐負責護衛園子內安全的護衛們盡心些,不要驚擾了蓮花館里的側福晉和兩位小主子,不然你們就等著主子回來要你們的命吧”陳福擺了擺手,似是早就考慮到了一般的隨口吩咐道。
護衛忙退出橋亭去安排一切了。
“看來那宮女說的事情,十有是真實存在的,可是那大宮女迷蘭去了哪里呢,上三旗包衣里也有這樣子善使巫蠱之術的人么”大嬤嬤有些不解的說道。
“不管真假,這些日子你都要好好守著蓮花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