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到她能干出那么狠的事情,您事后還替她找那么些理由,求著主子爺把她放出去,可是結果呢
還不是一出去就把您賣了個徹底,也就是主子爺信任您,不然還不定鬧出什么事情來呢”大嬤嬤這會兒酒意上頭,往日的謹慎,早就忘了個一干二凈,只想著證實自己個兒說的話可信,連連擺手的提起了一件舊事。
爾芙自然也是打死不承認自己看走眼了,有些委屈地嘟了嘟嘴,一口喝干凈了酒杯里的酒水,很是沮喪地說道“誰還沒個看走眼的時候,我還不是可憐她,心疼她是為了家里頭的一家老小”
“這天底下哪有那么些可憐人呀
主子,您就是太心善了,要老奴說,您也該學著狠起來了,不為您自己個兒想,您也得想想幾位小主子,您這個當額娘的要不自己個兒立起來,單憑瑤琴那丫頭和主子爺護著您,那早晚也得出事。
這次,那小李氏是又打算把黑鍋扣您頭上吧。
您別急著否認,別看老奴不在府里了,但是就靠想的,老奴都能想出那是個什么情景。
要說做生意,那老奴是一百個也不如主子您一個,但是要說這琢磨人心,老奴不是自夸,老奴看得人太多了,什么jian的、滑的、傻的、蠢的這人就沒有沒有私心的,所以老奴就跟您說一句話,馭下之術,無非就是甜棗加大棒。
您總想著和和氣氣的,可是有些人就是給臉不要臉的,您還別覺得我這話說的難聽,但是這人就是這么回事的。”
大嬤嬤著實是喝得有些多了,說出來的話,也是半分遮掩都沒有,聽得一旁的曹氏暗暗心驚,生怕一旁單手托腮,一臉醉漢樣的爾芙會翻臉。
不過她還真是白替大嬤嬤擔心了,大嬤嬤一股腦的說完話,爾芙也就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連個什么兇狠的眼神都沒露,只嘴里頭嘟嘟噥噥地說著什么“人都是人生父母養的,這要是能和和氣氣的在一起,那不是挺好的么,怎么就有那些不知足的,怎么就不明白她是真的不想傷了彼此間的臉面”之類的傻話,最后更是一低頭,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嚕,直接醉倒了過去。
“哎呦,我的側福晉,您這是怎么話說的。”曹氏忙起身,離開了位置,將醉成了一灘泥的爾芙扶在懷里,有些無奈的嘆息道。
就在曹氏為難著要不要招呼過東屋盯著小七她們幾個小家伙兒午睡的小文出來幫忙的時候,剛才還一臉醉態的大嬤嬤一抹臉就坐正了身子,頗有些無語的打了個咳聲,喃喃自語道“嗐
估計我這話是白說了。”
“嬤嬤,您沒喝醉”曹氏很是驚訝地回過頭,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