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實在覺得這賤婢有問題,只管讓人仔細盯著就是了。
反正那個賤婢已經被四爺安排到了李氏身邊,真要是出了什么問題,那也是李氏的責任了。”烏拉那拉氏嗤鼻一笑,優雅地抿了口熱茶,這才抬眸看了眼福嬤嬤,柔聲解釋著。
說來說去,這件事從頭到尾,烏拉那拉氏就一個感覺,那就是荒謬至極,可就這么一個沒有腦子的戲子,居然還想要成為府里有頭有臉的妾室,真真不知道是她的膽子太大,還是她太無知了
而偏偏這么個玩意兒,李氏還當什么好玩意兒藏著掖著。
不但如此,連四爺也被她一句話給弄昏了頭,要不是烏拉那拉氏了解四爺就好像了解自己個兒一般,還真當四爺是色令智昏呢
但是就算是她自信她的判斷是正確的,她也不好做那個聰明人,去戳破四爺自己個兒臆想出來的真相,只能耐心的等著四爺自己個兒醒悟。
當然,在此之前,有這么個莽撞無知的女人給李氏添堵,烏拉那拉氏還是蠻高興的,所以才會沒有為難李氏,直接讓李氏把人帶回去了。
“柴房那邊的損失點算清楚了么”想明白了這些的烏拉那拉氏,又是一笑,隨即想起了她被火燒毀的兩間柴房,有些郁悶的扭頭對著福嬤嬤問道。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雖然福嬤嬤的記性不錯,但是因為操心的事情太多,難免會有些疏漏的地方,所以她就養成了這個隨身攜帶記事本的習慣,將每天發生的事情都記在隨身攜帶的小冊子上,這樣才好應對主子隨時可能出現的問題。
這不烏拉那拉氏才一問完,她就已經找到了冊子上記錄的內容,從容不迫的答道“柴房里都是些不打緊的玩意兒,其中比較貴重的東西,也就只有之前擺在廂房里的那張雞翅木雕云卷紋的翹頭案,因為桌角位置有些掉漆了,正等著府里的工匠過來修補,所以被暫時存放在柴房里。
至于其他的東西被損毀的東西,也就是幾簍紅籮炭,幾捆柴火,一些磕碰出裂紋、缺口的花瓶之類的瓷器。”
烏拉那拉氏耐心地聽完,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她知道了,但是也沒有把這點小玩意放在心上,反而看了眼福嬤嬤正往袖管里塞的冊子,笑著打趣道“我說嬤嬤,你這成日里冊子不離手,你也不怕這東西落到旁人手里。”
“主子,您擔心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