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烏拉那拉氏太恨爾芙這個靠著一張無辜臉謀奪了自個兒嫡福晉之位的女人。
二來是爾芙也恨透了烏拉那拉氏這個傷害了自個兒一雙子女的人,這是爾芙還沒有腦洞大開的聯想到有本土女重生歸來這種事發生,不然她早就活撕了眼前的烏拉那拉瑞溪了。
三來就是四爺就一個,甭管是哪個女人都不甘心和人分享。
四來,也就是更簡單了,烏拉那拉氏將鋪子都開到炫彩坊的對面了,這是赤果果地挖墻腳行為,爾芙之前不知道妶彩坊這個山寨貨是烏拉那拉瑞溪開得還好些,頂多就是心里有些不高興而已,但是她現在知道了這點,絕對是恨上加恨。
綜上所訴,既然沒有可能和解,爾芙也不會故作大度,容許烏拉那拉瑞溪繼續挖自個兒墻角,所以她才會那般果斷的讓白嬌安排人去偷空妶彩坊的庫房,替自個兒先小小地出口惡氣,現在也不準備讓烏拉那拉瑞溪好過,她裝作對外面的動靜全然不知的懵懂樣,笑著對四爺屈膝一禮,也不等四爺叫起,邊說邊坐在了四爺旁邊,很是親昵地攬著四爺的胳膊,似是很體貼關心府中姐妹般的柔聲道“這大冷天的,您怎么也不讓側福晉起身答話呢,這要是跪傷了膝蓋,還不夠您跟著心疼的呢”
“你倒是個好性子的,人家是過來告你狀的。”四爺哪里不知道爾芙心里那點小算盤,不過他寵著爾芙胡鬧都快成為習慣了,也是不耐煩繼續看烏拉那拉瑞溪那副哭哭啼啼的樣子,很是配合的抬手刮刮爾芙的鼻尖,滿臉寵溺的打趣道。
羅漢床上旁若無人的爾芙和四爺,真是氣得烏拉那拉瑞溪牙根癢癢。
“告狀,還是告我的狀,到底是為何呢”爾芙故作不解地扭頭看著烏拉那拉瑞溪問道,同時她還不忘吩咐詩蘭取來繡墩,招呼著烏拉那拉瑞溪坐下說話,一臉體恤關心的笑著招呼道,“有什么不高興的,坐下慢慢說,四爺就在這里,真要是我對不住你,我這個做姐姐的給你賠不是,保管不會讓妹妹受了委屈的。”
說完,她笑著往旁邊兒讓讓,好似在故意避嫌般的離開了四爺的懷抱。
而旁邊的四爺突然察覺到懷抱里的空落,整個人都不高興了,他狠狠剜了眼如同偷腥成功的狐貍似的爾芙,又扭頭瞧瞧起身坐在繡墩上的烏拉那拉瑞溪,清清嗓子,冷著張臉問道“這次你要告的本主都在這里了,要告狀就直說吧,這大半夜的,爺實在沒心情和你們在這里打嘴仗,該是誰的錯,爺也不會袒護”
說完,他又端起那杯苦得他舌頭發麻的濃茶抿了口,困,困,困困得頭疼。
烏拉那拉瑞溪似乎也意識到四爺的情緒不大好,雖然仍然還是哭哭啼啼地抹眼淚做委屈狀,但是也結結巴巴地將她要告爾芙支使人偷盜自個兒鋪面庫房的事兒給說了。
爾芙聞言,真可謂是滿臉驚詫,她端著茶碗的手都有些抖了,有些慌亂的辯解道“妹妹是不是有何誤會我昨個兒確實是去了趟炫彩坊,回來的時候還出了些事兒,但是我是去炫彩坊給娘娘置辦桃花粉的,宮里娘娘和我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妹妹不是也在場么,你怎么會突然說我安排人去偷盜你鋪面庫房呢,我連你的鋪面在哪里都不知道,又何談偷盜一說。
再說旁的我是真不敢說,但是就論銀錢,我實在是不缺,再說我即便是缺銀子,我也不可能做出這般不顧體面的事兒”
說完,她還不忘在心里給自個兒比個大拇指,這演技真是棒棒噠,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