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起來自從半年前釀酒結束之后,高大力就再沒出來過了,他幾次前去找他,洞府雖然顯示有人在,卻并沒有見他出來過。
樓乙此刻真想找他痛飲一番,以紀念他還未開始,就已經逝去的愛情。
這是一種心結,堵在心里實在是太過難受,他將自己關在洞府之中,喝的酩酊大醉,各種佳釀在三足金蟾盞的催化下,化為了滾滾靈氣,一股腦的涌向他的丹田。
結果就是他在稀里糊涂之下,竟然突破屏蔽,達到了筑基修士所能達到的頂點,當然這也有他半年以來的不懈努力,從此之后他就距離結丹期只有一步之遙。
然而這一步并不平坦,需要他自己去衡量,日后成就如何,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這一醉就是七個晝夜,當他昏昏然醒來之際,一個消息傳到了他的耳中。
北武宗親自發函,邀請樓乙前往北山堡履行承諾,樓乙當然明白這是為什么,他跟鐵山約定的一年之期來到了,當初鐵山就是筑基期圓滿之境,而自己不過才筑基期七層。
既然他下了書函,就證明他還未突破,樓乙眼神微微一凜,當初對方最后那一劍的鋒利,他至今仍舊歷歷在目,他是北囚五的徒弟,一年的劍廬苦修,只怕更加可怕了。
令他奇怪的是,薛忘情竟然沒有絲毫表示,他早前就懷疑北囚五與他相識,否則對方怎么會知道,自己尋找黑白天麻子,是為了釀制人生八苦呢。
不過薛忘情沒找他,他也樂得清閑,他這位名義上的師父,實在是太過奇葩了,給自己一把女人用的劍,丟給自己兩本術法,讓自己瞎折騰,成天爛醉如泥,不修邊幅,也算是奇人一個了。
至少他這次去赴約,那瀑流劍決,恐怕是沒有時間研究了,只能乘著趕路之際,多多練習揣摩柔風細雨身法,這樣才更合乎情理一些。
至于相思劍,也被他當成了裝飾品,畢竟他現在并不會使劍,此物雖好卻也雞肋的很。
他悄悄的離開了浩雪宗,一路喬裝打扮,是為了避開宋家的耳目,自己如果被識破身份,必定成為宋家殺之而后快的不二人選。
奪了宋軒文的凝水寶扇,破壞了宋承基的計劃,得罪了公子宋楚瑜,斬斷了另外一公子的雙手雙腳,這一切的一切,對于宋家來講,都是不可原諒的。
尤其是現在,宋家還被拒之門外,再無回歸浩雪宗的可能,可想而知他們的憤怒,好在一路上有驚無險,傳過安樂縣的時候,他還特意的去看了一下。
宋家失去了浩雪宗的支持,所以多花家并沒有后續行動,然而此刻的花家已是杯弓蛇影,城鎮處處都是衛兵,民眾過的提心吊膽,天天被盤查,此地的生活已經大不如前。
樓乙沒做過多的停留,沒有花舞月的智慧,花家很難再有起色,等到時機成熟,他就會讓問仙樓再臨這里,只是到時候花家識不識相,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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