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開口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這一次擺明了是在詢問樓乙了,豈料這韓斐,真是大蛇順桿爬,得寸就進尺,又一次搶著說道,“我說的句句屬實,趕緊把他抓起來,按照韓家的家法伺候”
韓持這一次有些忍不住了,冷哼一聲道,“這里到底誰做主”
韓斐猛的意識到了什么,得寸進尺的勁瞬間沒了,這時才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他,尤其是韓持本人,此刻可以說是怒目而視,他心虛的說道,“大長老請息怒,是韓斐多嘴了,不過我說的句句屬實,不信您可以問問他們兩個。”
樓乙眉頭再次一皺,這家伙分明就不想讓自己開口,將他的胡編亂造弄成既定事實,這里滿屋子都是韓家人,可謂是眾口鑠金,根本不會給他開口的機會。
原本他還想著解釋一番,看來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他從懷里將那枚掌門令牌取出,丟向了韓持,后者始料未及,那掌門令牌沒有接住,掉在了地上,引起眾人的注意。
樓乙轉身就走,根本沒有商量的意思,韓持氣的劇烈的咳嗽起來,指著樓乙喊道,“你等等”
樓乙轉過身來,看著韓持,眼神里滿是不屑的眼神,他實在不想留在這里看他們演猴戲,演技實在是太過拙劣,讓他看了就想嘔吐。
韓持看到他的樣子,伸手一招,將掌門令牌撿起,同時又送還給了樓乙,這個動作蘊含著很多含義,即便是樓乙也愣住了,他疑惑的看著韓持,難道這老家伙轉性了
韓持開口道,“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來說”
這次韓持直接指著樓乙說話,就是不想韓斐再胡攪蠻纏,韓斐臉上露出不滿的情緒,心道這老家伙是不是受傷傷傻了,這么好的機會,擺明了可以不審直接收拾樓乙。
樓乙看著韓持,將當初的一幕幕,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韓斐自然是打死不認,變本加厲的誣陷他,樓乙的眼神此刻深邃無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到他的異常。
結果那兩個被韓斐教唆誣告樓乙的韓家子弟,承受不住樓乙這凜冽的氣息,當即吐露實情,韓斐空虧一潰,被韓持懲罰閉門思過。
樓乙對于這個結果已是預料之外,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韓持,轉身離開了。
韓持躺在臥榻之上,回想樓乙那一霎那的身姿,那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絕之情,即便是面對他這個元嬰期的大長老,也是義無反顧。
“如此兒郎,要是生在我韓家,當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啊”韓持喃喃自語后,又重重的嘆了口氣,眼神里滿是失望與不甘心。
自此之后,韓斐被嚴加看管起來,其實這無非是對他的一種保護罷了,樓乙聽不到他亂叫,也落得耳根清凈,天天同金屠跟高大力暢飲暢談。
這一日樓船突然停了下來,三人從房間內走出,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他們已經到達了寒谷國的上空,目的地終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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