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霍炎似乎是跟他開了一個玩笑,兩把短刃分別取了個破銅跟爛鐵的名字,樓乙自然是不滿意的,于是他改了改,將隕銅所鑄短刃稱為銅心,將云鐵之母鑄造的短刃稱為鐵膽。
如此一來自然順耳多了,不然自家一亮兵器,別人還以為自己收破爛的呢
這次東州之行,他將自己定義為殺手,既然是殺手,自然就要有一個殺手的樣子,霍炎甩給他一套漆黑的甲胄,這玩意原本是為典衛打造的,樓乙也隨即要了一套,而這套還是原本要交給秦海的。
一身漆黑的甲胄,流淌著如墨水一般的光澤,看起來就如同液態后的黑曜石,神秘而莊重,頭部的盔甲,緊貼在面部之上,即便是眼睛位置,也有一層夜月蠶絲編織而成的眼罩,不僅不會影響視線,還能夠起到防護跟遮蔽對方視線的奇效。
此刻他就悄悄的靠近了對方的人群,慢慢的摸向最后面的兩個人,鐵膽寒光一閃,將一人懶腰劈成兩段,而這僅僅只是開始,因為空冥殺術一旦啟用,速度將不可想象。
從第一人被干掉,再到第二個、第三個,短不過一眨眼的千分之一時間,就像是光在空中跳躍,在空中起舞,之后這些人才反應過來,但是已經為時已晚。
幾位煉虛期的修士,毫無招架之力的情況下被抹殺,樓乙徑直的站在了桑槐的面前,一襲黑胄閃耀著黑光,短刃之上殘留著他手下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
此刻桑槐感覺空氣似乎都凝固起來,一種極為恐怖的壓迫感籠罩其全身,他看著樓乙,看著這個如同魔鬼一般的家伙,他確信從未見過此人,也與此人無冤無仇。
可是世上有太多太多這樣的事情了,也許是他的仇家請的殺手,也許是他的兄弟姐妹雇兇想要鏟除自己,桑槐看著自己無意識展開的護體罩,它是那么的脆弱,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碎掉。
“你你是誰”桑槐顫抖的吼著。
“怎么才能解掉他們身上的毒,說出來便放過你”樓乙的聲音晦澀而森然。
桑槐一怔,身體的顫抖在一瞬間停止下來,他很快就意識到了,對方的目的不是要殺自己,那么
他的臉轉向戰奴中的最后一個,那個黑黝黝的家伙,對方是為他而來
不是東州人這幫該死的混蛋,捉戰奴的時候,為什么不把屁股擦干凈這不是要害死我嗎
一瞬間桑槐想到了很多,冷汗浸濕了后背脊梁,他手里有一樣東西,是祖爺爺賜下來保佑他的,但是這玩意只能用來標記對方,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激活。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殺自己的這些個手下,只是眨眼的功夫,甚至自己這邊的人,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全部死在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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