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乙假設了一個敵人滲透的程度,但如今看來情況要遠比他想象中的更為棘手,最關鍵的問題是,火云宮就結構而言,更像是家族性質的一個傳承。
敵人竟然這樣都能夠滲透進來,可想而知火云宮的現狀有多么的嚴重了,他待在原地不同,盤膝坐在一個蒲團之上,凝神靜氣調整自己的情緒,既然想要把事情一口氣解決掉,首先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才是最關鍵的。
大約過了近兩三個時辰之后,火云烈便回來了,只是看其臉色卻并不好看,樓乙便知道這件事恐怕棘手了。
兩人通過對話聊著一些有的沒的無關痛癢的話,但是卻用傳音將重要的訊息傳遞給了對方,樓乙也因此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默默的嘆了口氣,心中暗道,“歷來權利便是滋生欲望的產物,看來真的是一點沒錯了”
原來那位老者乃是火臨淵的親侄子,算輩分的話也算是火烽焯的伯祖,如果按照火云宮歷代的傳承來講,火云宮如今的主人,應該是他們這一脈的人才對。
但火云宮卻偏偏出了一位奇人,而這位奇人便是火臨淵,作為火云宮如今碾碎最長,威望也最重的人,可想而知這位老者這一脈的人,必定承受著極為巨大的壓力。
火臨淵的存在,也徹底斷絕了他們這一脈繼承宮主的念頭,所以這一脈的人便心生了嫉恨之心,所以如今的局面便順理成章了。
看來他們與暗影殿私下有了交易,那么現在的情況便是火臨淵以及火云烈他們這一脈的人都將有煩了。
看火云烈的臉色便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正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他曾伯祖這一脈也可謂是樹大根深,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夠摘清楚的,更為重要的是,現在是生死存亡之際,若是此時撕破臉皮來的話,恐怕后果將不堪設想了。
樓乙這邊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之中,如果牽扯其中的人員太多的話,單憑他一己之力根本不足以解決這個問題,那么便要像個辦法將這件事給妥善解決掉。
既不能打草驚蛇,也不能放任他們不管,否則他們這些人必定會在關鍵的時候壞事,樓乙詢問火云烈自己要的東西準備的如何了,火云烈告訴他準備的都差不多了。
樓乙點了點頭,將東西全數接了過來,又對火云烈暗中交代,讓他幫自己尋找懂得煉器之人,一定要找妥帖的自己人。
火云烈點了點頭便離去了,樓乙繼續坐在蒲團之上想著辦法,越想眉頭越皺,擰成一個川字久久沒有舒緩開,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之后,他揉了揉眉心嘆了口氣說道,“看來也只能冒險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