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所說的話都被原封不同的轉到了火云烈曾伯祖的耳中,對方連忙安排下去,準備進行下一步計劃,他們這一脈為了今天已經準備了太長太長的時間,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斷然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但是他或許永遠也想象不到,左慈正對火云宮的憎惡有多么的深,當初雖然是風云殿牽頭對暗影殿進行圍剿,但當初死在火云宮手中的暗影殿修士卻是最多的,皆因他們的操火術太強,而且殺傷范圍也太廣。
以左慈正對火云宮徹骨的恨意,他又如何能夠放過火云宮的這些人,恐怕等到火云宮失去抵抗之后,他便會毫不猶豫的下達覆滅火云宮的命令,到時候無天陰陀全開,火云宮恐怕便要從此銷聲匿跡了。
但樓乙知道這些話說給他們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這幫人已經被權利地位跟欲望沖昏了頭,他們已經看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就算跟他們挑明這件事,恐怕換來的也是誹謗跟殺戮。
樓乙知道這條路走不通,于是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既然他們這么想要看看自己的本事,那便索性將他們都拴在自己身邊好了。
不過要栓也不能都栓,剩下的一部分便交給火烽焯他們來牽制了,等火云烈再次到來這里之后,樓乙便將話交代給了火云烈,同時讓他再準備一些材料,火云烈有些不解,當樓乙將自己的目的告訴火云烈之后,他表示沒問題,于是兩人兵分兩路,開始準備絕地反擊。
火云烈的效率很快,很快火云宮懂得煉器之人便都來到了樓乙的身邊,這里面自然也有另外一脈的修士,樓乙將自己的要求告知了在場的所有人,材料也是一模一樣的分發下去,這么做的目的便是為了不引起另外一脈修士的警覺。
很快煉器室便全部運作起來,樓乙這邊也開始準備真文符文,其實這一切都是做給另外一脈的人看的,樓乙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利用廣場四周的那些巨大的雕塑。
但是他想到了一個更穩妥的方法,便是用圍柱的方式來給這些雕塑建造一個保護罩,以免在某些人狗急跳墻的時候,破壞了這些珍貴無比的雕塑。
對方一脈的人如今被分成了四份,但獨獨沒有外出迎戰的任務,這讓那位老者感到疑惑不解,他找火烽焯主動請戰,卻被對方給搪塞下來,說現在火云宮正值缺人之際,希望他們這一脈的修士能夠留下來全力守護火云宮。
為了能夠穩住對方,堵住對方的嘴,火烽焯刻意提到了對方的身份,并提到了大長老火臨淵受傷不輕,這里要數他這位祖伯身份高,希望對方能夠一力承擔起守護火云宮的重擔。
老者被逼無奈被堵得是啞口無言,看著他悶悶不樂的離開,火烽焯眼神突然變得銳利無比,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親祖伯竟然會是勾結敵人的內奸,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另外一邊他已經秘密的安排人手前去給聞劍閣的援兵贈送信物了,但這趟出去將不會輕松,那些隱藏在暗中的冥殺宮修士,是斷然不會放任火云宮與聞劍閣接頭的,只要聞劍閣修士手中沒有信物,他們便進不了火云宮,更無法深入天星墜淵,那么他們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火云宮覆滅。
左慈正現在沒有下令離去,也是基于這個原因,雖然聞劍閣增援氣勢洶洶,但你進不了火云宮,一切都等于白忙乎,只不過左慈正已在開始想如何安然脫身之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