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父回憶著那段經歷,甚至還有一種余悸之感。
“我們不知道該怎么辦,求助于那名大夫,可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他給出的唯一一種選擇,就是催眠可問題是,倆孩子當時的狀態不適合催眠,若是強制的話,很可能在催眠過程中,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所以,我和你們媽媽當時是猶豫不定的,我們倆誰都不甘心讓老大老二承受這種風險我不知道該不該慶幸當時沒有立即同意那名心理治療大夫的方案,因為后來,也就是在那名大夫看過老大老二之后不久,你們媽媽就告訴我,她打算讓孩子們接受某機構軍醫研發的藥物。
對于那種藥物,我所知甚少,你們媽媽也不肯告訴我太多當然,她就是講得再明白,我也未必聽得懂。
所以,她只告訴我,那藥物的使用,正適合老大老二現在的問題狀況,那種藥物見效很快,唯一的后遺癥,就是遺忘。”
“遺忘”楚鑄不覺喃喃出聲道,“真有這種藥物”
楚父眼皮顫了顫,沒應他的話,只是道“我當時不放心,強烈要求現場旁觀治療過程,而對此,無論是你們媽媽,還是主治一方,都同意了。
而現場旁觀后,我才知道,那藥物是在發揮初步安眠作用后,配合催眠的手段來使用的。
具體操作,就像是將當初他們被綁架的經歷生生從記憶庫里引出來抹掉一般,這也解釋了,你們現在為什么對那段經歷毫無印象了。
只是雖然我當時沒感到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但是,我心里卻有種隱隱的不舒服,或者說,是忐忑。
而很快,你們出現的狀況,就印證了我的不安。
而這種狀況,再讓我不知所措的同時,也讓你們的媽媽徹徹底底下定了決心。”
說到這里,楚父像是不甘、他又像是遺憾一般,長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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