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裹著浴衣回臥室,開始換出門衣裳。
一室一廳的套房,格局和原來的家不一樣,也和娜娜的宿舍不一樣,是錯層空間,樓下小廳和廚房,樓上臥室和浴室。
落地窗戶外是露臺,更外邊視野開闊。
將近七點鐘暮色略顯昏暗,臥室里沒開燈,我站在床邊,抬手解浴衣系帶,一邊恍恍惚惚想著有的沒有的瑣碎。
比起海軍本部其它區域,將領宿舍這邊格外冷清。
將領們各自有私宅,這邊聯排建筑入住率少得可憐,大概也因為我規律的朝九晚五作息,和忙起來天昏地暗閑起來花天酒地的高層們,半點不重頻
住進來開始,基本上沒碰見過別的什么誰,倒是每次通過崗哨,或者路遇巡邏隊,檢查通行證的時候,那些個士兵們的眼神啊
我估計他們腦補了不下十種跌宕起伏精彩紛呈的故事。
要不然軍校那幾位二代精英們怎么沒事跑醫療室想也知道,是他們聽聞小范圍里流傳的那些不好擺在明面上的東西,所以上門找事。
幾個小鬼連眼神都不加掩飾。
并非因著本能的興趣,而是一種漫不經心的撩撥戲弄,并且也不在意我看不看得出來。
小年輕們出身良好自己又優越,于是乎肆無忌憚。
換好貼身小衣,抖開襯衫披好,正開始扣扣子,不知為什么忽然覺得空氣
手下動作一停,我偏頭看向臥室一側正對床的墻壁無聲無息的,粉白墻壁中央現出一朵金紅顏色,接著一瞬間溫度灼然升高。
一堵墻中央融化出一個大洞,金紅液體舔卷磚石,它們象蠟一樣坍塌,接著融化成氣態。
古里古怪的焦熱,無法形容的味道。
扭曲蒸騰的氣焰后方,一個魁梧身影站在一墻之隔外。
那后邊是隔壁的臥室,亮著燈,背對光線的男人根本看不清樣子,可是手臂微抬,皮質黑手套指尖元素化尚未恢復。
我渾身僵硬,只覺得心臟差點哽在嗓子眼。
連接兩處的墻坍塌融化,速度快得叫人措手不及,順便另一端的燈火驀地傾瀉而至。
煙氣隨著空間擴大很快散開,視野變得清晰,我睜大眼睛
男人上身果著,一雙手戴了沒脫掉的黑色皮質手套,魁梧肌肉,半邊胸膛紋著墮櫻刺青,隱在暗處的一雙眼睛如有實質的眼神有一種無端端令人恐懼的
“誒我忘記說,你外出這段時間,波魯薩利諾大將的宿舍,如今住著”
腳步聲紛沓而至,來自那男人的背后,頓了頓,一個人轉出來,“看來遲了。”
滿臉刀疤的男人,目光炯炯,語氣似笑非笑,“這位夫人是新鄰居不是可疑分子,薩卡斯基大將。”
三個人,一地狼藉。
呆若木雞好半晌,我遲鈍的低頭看看被巖漿溶解掉的整片墻壁剩余殘漬,接著眼睛抬高幾分,愣愣看著隔壁的兩個陌生男人。
良久沐浴在兩道錯也不錯視線里,我聽見腦子里繃緊的理智之線啪一聲斷開。
“滾”
大將大將了不起啊
大將就能僅著一條長褲把墻壁汽化了看隔壁只穿胸衣胖次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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