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怎么”手中動作一頓,黃猿偏過臉。
他開口之后辦公室門就打開,先前領命而去的心腹站在外邊,神色
打量下屬一眼,黃猿大將眉梢微微一動,頓時覺得頗詭異,他這心腹一臉夢游,如同看到海王類在天上飛的表情實在是
間隔少許時間,眼瞅著下屬暫時醒不過來,黃猿就曼聲開口,“耶事情辦好了”
一邊發問,黃猿大將一邊在心里默默驚訝,要知道,斯托洛貝里可不是他派系的人,哪里好說話到他的心腹出面就利落解決問題
“啊波魯薩利諾大將”回過神的下屬怔怔抬高眼睛,語調夢囈一樣,“薩卡斯基大將親自致電斯托洛貝里中將麾下第六縱隊。”
不久前才被坑了個爹的下屬,此刻露出看到海王類飛天的苦逼表情,“赤犬大將出面證實,安娜夫人一直在臥室里,命案發生時她在床上。”
噗青雉庫贊瞬間噴了茶。
“”大將黃猿眉梢頓時劇烈抽搐,簡直無言以對。
在臥室里,在床上他究竟是應該先唾棄他那同僚,大將赤犬的用詞不當呢還是應該先同情一下,被證實無辜順便直接抹黑名譽的安娜呢
薩卡斯基的證詞簡直作為海軍大將,即使不動用見聞色,他們五感也極度敏銳,一墻之隔的存在,就算不特別留意也無所遁形。
薩卡斯基出面證實,后半夜住他隔壁那夫人未曾消失,是無法反駁的時間證據。
可是薩卡斯基的用意真是耐人尋味啊
到底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青雉庫贊一口茶噴得下雨似的,順便又開始咳嗽。
難得失態的大將咳得面紅耳赤,險些失手摔了茶盞,好半天才稍稍平復些,趕忙把杯子擱在茶幾上,一邊抬手拍胸口順氣,一邊磕磕巴巴的說道,“啊啦啦薩卡斯基沒弄錯吧”
“耶我還懷疑自己耳朵出毛病呢”黃猿大將抬手扶額,沒好氣沖著同僚冷哼,“好了好了,庫贊你想笑就笑,忍著做什么。”
這樣擠眉弄眼,同僚心里的吐槽肯定波瀾壯闊,他哪里不知道。
果然,他話音落下,青雉就拍桌大笑,“波魯薩利諾你你和薩卡斯基還有鬼蜘蛛”
懶散的大將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良久,笑聲稍稍停些又邊咳嗽邊說,“那位夫人,她的運氣真是叫我不知該怎么說啊”
“耶也不是沒有好處啊至少今天以后,安娜夫人再不必為任何流言煩惱了,真是”遺憾黃猿哼笑一聲,瞇了瞇眼睛,不悅的情緒轉瞬即逝。
是的,今日開始,海軍本部不會再出現任何關于那夫人的流言。
因為攪進去一員中將兩位大將,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就算是世界第一美人,也不會一口氣迷得一個中將兩個大將神魂顛倒,更別說,鬼蜘蛛,薩卡斯基,還有他,三個人往日里在女人方面的口味也沒有相似之處。
薩卡斯基的手段一如既往,干脆又厲害。
他們的赤犬大將啊真是悶不吭聲就能嚇死人。
故意拿蒙昧不清的說辭作證,實際上卻徹底解決近段時間圍在安娜身邊的流言蜚語,護著那夫人又不肯叫她發現,薩卡斯基究竟和她有什么往事呢
真是奇怪。
依照薩卡斯基的表現,黃猿相信,他那同僚和安娜夫人之間確實存在舊事,只不過,他怎么都查不到,那夫人的經歷一清二楚,唯一模糊那一年,薩卡斯基的行蹤卻有案可查。
兩個人無論怎么算都不存在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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