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看海軍姑娘深惡痛絕的表現,她一身的傷是拜艾德蓋恩所賜吧吊在桅桿上,差點叫人剝皮點燈死里逃生簡直深仇大恨。
于是,能叫她暫時按捺,那人質想來很重要。
最后,海軍小子是怎么回事
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還有剛剛兩人對答間,海軍姑娘的遣詞用句,不知為什么讓我有一種詭異的感覺,依稀仿佛有點兒熟悉是錯覺嗎
島嶼靠近水源的位置一般都植被茂盛,夜里的森林好吧對我來說并沒有任何障礙,只是我不能表現出來,因為無論是那海賊,亦或者海軍姑娘,在那兩人看來,我應該手無縛雞之力。
海賊或許是因為有人質,加上先前交手過他只戒備原先的敵手,那海軍姑娘。
海軍那人先前我就發現,即使帶有懷疑并且戒備,對她來說,我也是能輕易制服的人物,所以才一直沒有動作,算是容忍。
我嚒惡魔果實能力發動,和身體里血脈相互克制的緣故,確實現在確實給人非常虛弱的感覺當然,我沒有揭穿自己的興趣。
這是好事,營造弱小的錯覺,后邊才好見機行事。
打定主意,于是我的行動也緩慢了很多。
在植被密集的地方徘徊許久,花費一些沒必要的時間找食物,也就是折下長滿果實的幾支枝椏,在允許范圍內拿著它們,艱難地舉著火把,原路返回。
而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海軍姑娘已經坐下來,在和敵人相距不遠的位置,聽到動靜她偏過頭,上下打量我幾眼,眉心松了松,象是放心下來
她和海賊象是在交談,現在我回來,談話暫時中斷。
等我拿著果實枝椏打算放到地上,那海賊忽的又開口,“你不想知道海軍緊張這女人的原因嗎”似乎是接著先前的交談,說話的時候看著海軍姑娘,“小子,他們沒告訴你吧”
“是一個寶藏,數不清的黃金珠寶,有了它們,權勢、地位、女人,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連續丟下引人深思的內容之后,男人微微瞇了瞇眼睛,黏膩的聲音,蛇蟲一樣冰涼,“把你手上的東西拿過來,女人。”
他忽然把話題轉開,目光跟著盯住我,“交給她”強迫地讓指尖扣緊的人質抬起臉,他朝我示意道,“別太靠近。”
眼角余光里,我看見海軍姑娘微不可察點了點頭,于是就按照對方的要求,一點一點挪過去。
片刻后,我站在離人質一米左右的距離,一手放開火把,接著小心拿出夾在腋下幾支剛折下的枝椏,伸長胳膊遞出去。
人質身上的繩索松開了,在我靠近的時候,現在她軟軟地抬手,結果沒等接下枝椏又被扯回去,慘白的臉上神色顯得痛苦。
“選一支給海軍小子吃。”海賊再次開口,非常疑神疑鬼的命令,“你選哪一支給他”
誒我愣了下,低頭看看手上支長滿同樣果實的枝椏,想了想就從當中分出一半,正回過身一瞬間的視野里,海軍姑娘驀地瞪大眼睛,神色劇變。
腦后風聲襲來伴隨一股巨力,我整個人往后飛,接著重重撞到什么。
非常難聞的味道一下子充斥鼻端,血腥味,混合腥臭。
冰冷濕膩的手指掐在脖子上,不住收緊的力道帶起窒息的薄痛,尖利又狂妄的笑聲刺得我耳朵疼,“真是個單純的小子呢”
“居然不知道艾德兄弟從來不會分開。”
女人的聲音,惡毒又興奮,“再賞你幾天鞭刑,你會印象深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