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咧開嘴角,似笑非笑,詭異目光反復打量著我,以及邊上的薩卡斯基少將。
良久,感覺到那人斜地里伸出手,我使出當年被一群大虛追,叫我狂奔逃命以至于練成的盜版響轉,猛一下竄到帳篷另一邊,背脊緊貼著防水布,如臨大敵。
兩位海軍少將同時一頓,頃刻間又將視線投過來。
倒也沒有誰說話,兩個人的神色卻微妙,站在出口的那位眼睛微微睜大復又瞇起,面上頓時帶出幾絲若有深意。
而側坐在行軍床上的薩卡斯基少將卻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只是,我不知道這位薩卡斯基少將肯定的是什么。
等我終于緩下各種無法形容的情緒,艱難的吞了口口水,磕磕巴巴的說道,“我可以解釋”
開口之后我把注意力放在喬納森少將那邊,努力擺出一副非常誠懇的表情,加上非常深刻的愧疚,“日輪花蛛,我很疼才忍不住慘叫的”
在兩道凌厲目光的注視下,我越說越小聲,“非非常抱歉。”
閉了閉眼睛,懷著悲壯心情,我朝著薩卡斯基少將深深鞠躬,“為此給您帶來名譽上的損失,實在是非常非常抱歉我您可以做點什么消氣,呃”
“日輪花蛛”
我低著頭,短暫的靜默過后聽見喬納森少將開口,帶著些疑問,與得到解釋的恍悟,停頓幾秒鐘他又笑了聲,接著說道,“我說嚒薩卡斯基怎么會”
“嘛嘛既然如此”聲線放松少許,喬納森少將又一次開口,“既然如此,疫苗注射劑盡快使用對安娜小姐比較好吧薩卡斯基”
提及同袍名字時,喬納森少將的語氣一改,尾音拔高顯得古怪。
呃我偷偷直起身,抬眼卻見裝有疫苗的低溫保存箱恰好闔起,而那個男人手上原本拿的那支注射劑也不知去向。
完成手上動作,那男人方才抬高視線,眼睛對上我的,神色里透出幾許顯而易見的殘忍,“三天,三天后再給你注射劑。”
“喂”喬納森少將率先開口,語氣里多出些勸誡,“薩卡斯基”
“那個,我我接受。”我疾聲打斷,搗頭如蒜,“實在很抱歉。”日輪花蛛潛伏期很短,只有幾個小時,三天的高燒是那個男人的回答吧
回答我說的可以做點什么消氣。
實際上我沒所謂,因為只是一開始的劇烈疼痛而已,那是侵入的寄生生物被殺死前的反擊。
鬼族女王基因,島島果實能力,無論哪一項都足以保證我安然無恙,出現會開始癥狀,是鬼族血脈與惡魔果實相克帶來的削弱效應。
因為相互制衡,導致惡魔果實根本無法徹底開發,這點我很早就有預感,并且在未來第一十刃柯泰雅史塔克的口中得到證實。
然而即便如此,雙重效應疊加,也不是任何一種劇毒,或物理傷害可以輕易擊垮。
所以,沒所謂。
不用疫苗也沒關系。
許是覺得我非常乖順這位面沉如水的薩卡斯基少將倒也沒繼續說什么,哼了聲,接著起身,“出航的準備即將完成,接下來七天,希望你繼續保持。”
我眨了眨眼睛,直到這男人不疾不徐走出帳篷,最后才在綴在他身后離開臨行前喬納森少將投來的含意未明的眼神,慢一拍反應過來。
繼續保持現在這種乖順服從態度么
七天夜間航行,是打算以仙女座y星為指向,乘坐軍艦駛向泰坦海域
這樣的話那份疫苗注射劑,是否是你的另一種挾制手段呢
未來的海軍大將,赤犬薩卡斯基。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