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我當機立斷回過頭,朝身后姍姍來遲的兩位,感動他們兩位如及時雨般出現,解開危在旦夕局面的同時,無聲遞出求救眼神
趕緊把你們這位赤犬大將拉走拉走剛剛摸我的臉不夠還打算摸我的脖子媽蛋自然系巖漿果實能力者的手摸我脖子,他一個把持不住我會尸骨無存的好么
誰都好趕緊來拖走清位置好給我進去看熊孩子。
焦躁的麻麻傷不起再磨蹭下去小心我嚇糊涂了控制不住洪荒之力
沒多久,先前落后一段距離的黃猿大將和鬼蜘蛛中將走到近前,兩個人表情都不太平和,雙雙站定了也不說話,就是兩道視線都落在同一個位置。
赤犬大將的手。
而赤犬大將的手剛剛停在我耳朵邊的手,因為我轉過頭巧妙的躲避了,現在它按在我肩膀上。
肩膀上多出一道重量,許是巖漿果實的緣故隔著布料慰貼的掌心溫度有些燙,男人的呼吸很近,姿態里仿佛有掌控和侵略的意味。
當然,就此時來說這些不是重點,不足以使我受到驚嚇,或者帶走我的注意力。
因為有更重要的事。
我保持著偏過臉的動作,死魚眼盯黃猿大將,科學部頭子,據說這地界能做主的男人一臉似笑非笑,視線在我和背后那男人身上反復打量,也不知想什么,神色越發詭異。
鬼蜘蛛中將朝這邊看一眼就收起視線,轉而默默地探手從口袋里摸出香煙包,咬出一支煙,點燃了吸一口,吐煙圈,收打火機,動作一氣呵成,順便,煙霧繚繞背后的那張臉也顯得詭譎。
最后一個因為角度問題我看不見,當然,看不見也好。
接下來,現場四個人安安靜靜的彼此對視,除了我嘴角抽搐滿頭黑線,另外三個男人身上似乎都冒出一種險惡氣氛。
夜色里三個男人各種不動聲色的眼神交流,各種神情若有深意,眉眼官司打得如火如荼,可就是沒有哪個肯率先開個金口。
我的死魚眼越發嚴重。
等了等,又等了等,再等了等然后,我終于等不下去,果斷回頭,艱難的掀了掀嘴角,開口,“薩卡斯基大將”
眼睛抬高幾分,看著這位據聞是海軍史上最陰沉偏執的大將,我努力擺出一副非常親切的表情,小小聲的和對方商量,“我們邊走邊談,可以嗎”
這種三個男人一個女人的修羅場,個人表示實在不是我的菜,我就一結過婚的婦女呃有什么感情糾紛就不能等我閑著沒事了,我們四個剛好湊一桌麻將邊打邊慢慢聊么
要知道,今晚一波三折已經夠叫人心力交瘁,現在目的地近在咫尺卻被拒之門外等下天亮我睡醒了看個要知道我人還在草帽家船上啊
你們三個就沒考慮下我作為一個和熊孩子失聯很久的麻麻的感受么
惹火了我吃掉你們哦
真正意義上的連皮帶骨全部吃掉,一根頭發也不給你們戰國元帥剩下啊喂
別忘記我是鬼族啊吃掉你們半點不帶猶豫的喂
說完,我睜著眼睛,一臉和善陰森的等待回音不行,今晚吐槽吐太多簡直預支掉接下來幾年內的無語凝噎,現在什么都不想說,就看這位要給什么答案。
赤犬大將仍是面無表情,半晌,唇稍往下沉了沉,總算開口打破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