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隱是一樁惡性事件的代稱,發生在薩卡斯基和波魯薩利諾就讀軍校時,低他們一屆的學員卡斯托爾即將按照慣例以年級首席的身份得到一顆惡魔果實,不巧被查明其身份作假。
真正的卡斯托爾已經死亡,冒充他的是其孿生兄弟波呂克斯,一對雙生子,一個進入海軍軍校,一個竟是海賊,卡斯托爾違反軍紀和他兄弟保持秘密聯系,波呂克斯在得知兄弟即將得到惡魔果實時起了貪念,最終殺死雙生的兄弟,頂替身份進入軍校。
黃猿得到的提示,是幾乎難辨真偽的冒充這點薩卡斯基不曾預料,他沒想到自己昏迷那時候,身體里竟還有另一種獨立意識。
所謂的查錯方向,到了現在,薩卡斯基確定,這點,黃猿和他一樣,都錯了。
并非冒充,而是一個身體里住著兩個意識。
他和他,是同一個人,又不是同一個人。
這樣也就解釋了一切,無論是記憶的偏差分歧,還是彼時他昏迷前感覺到的異常。
那道撞擊他意識的力量,以及偶爾會失控的巖漿果實,無緣無故的自我元素化,怕是另一個身體本來意識的反抗。
接下來是有一段時間的沉默。
黃猿波魯薩利諾一言不發,坐在那也沒有別的舉動,薩卡斯基同樣陪著枯坐,同窗不著急,而事到如今,他更也沒必要著急。
時隔良久,黃猿才放下手中的瓷盞,鏡片后方的視線抬了抬,隨即從西裝內襟口袋取出一張折成四方的紙張,將它攤開在桌面上
“島島果實的持有者。”
“地處無風帶的荒島塞什爾。”
“失落帝國阿契美尼德王朝。”
“異種女王蒼龍。”
一項項點數著薩卡斯基前些日子著人調查的東西,過后,復又說道,“這些當中,除了島島果實,其余的都毫無線索,象虛構出來的東西,薩卡斯基,你能告訴我,你急于尋找的是什么”
“或許,是真相。”薩卡斯基瞇了瞇眼睛,藏起眼底一閃而逝的失望,縱使早知道調查結果,再一次從黃猿口中得知它們是無稽之談,他也還是忍不住失望。
他相信,以黃猿的行事,他調查的東西,黃猿一定派人另外徹查過,這等于兩派勢力同時尋找,仍是一無所獲的話只能證明,它們確實不存在,在這個世界。
那么也只能是,答案只能是那個,連他都不敢相信的,極度荒謬的答案。
他不是他,這個世界不是他的世界。
“耶那么,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呢”他答得似是而非,對面的那人也不甚在意的樣子,聳了聳肩,語調漫不經心,“說起來,我倒是沒有證據證實任何東西呢”
“你攔住了我派往深海大監獄的人吧”沉身往后靠到椅背上,薩卡斯基微微抬了抬下巴,“想結束這一切,就去監獄把那個砂糖帶到我面前。”
要說究竟是什么造成這一切的錯誤,答案在能力者砂糖這是薩卡斯基在一瞬間毫無預兆想通的東西。
砂糖的能力是造成與玩具有關之人的記憶全部消失,可如果那個玩具來自另一個世界,并且這里有相同的存在呢
他碰到了砂糖,原本該抹消記憶的人不存在海軍元帥赤犬薩卡斯基本身并沒有接觸到童趣果實能力者。
這是法則與悖論的相互碰撞,進而造成一切的錯誤。
而如果想讓一切恢復,最可能的方法只有從哪里開始從哪里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