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斯羅薩的居民們,太陽落山開始就各自回到家中,很奇怪的行為,待得最后一波零零星星的行人消失在街上闔起的門扉后,白日里繁華的城鎮,此時猶如幻覺般,成為空城。
坐在噴水池邊,早已經曬干一身濕漉漉的我,默默黑線。
說起來那天,也就是不幸高空墜落那天,帶著赤犬大將奪路奔逃的時候,似乎,四下亂竄的我似乎也發現過這種現象,明明該是不夜天的富饒城市,夜里偏偏象座死城,街上看不到一個行人,連燈火都寥寥無幾。
宵禁嗎
德雷斯羅薩居然實施宵禁制度嗎就象某些特殊時期的馬林弗德
這樣一想,我頓時更加憂郁起來宵禁的話,我身無分文能躲去哪里啊重新回那個地下嗎可是那樣恐怖的地方,不到萬不得已,我實在不愿意重新踏足。
是的。
恐怖的地方那個地下堆滿了壞掉的玩具,愛與激情與玩具之國,德雷斯羅薩備受世人贊譽的特色人文,獨一無二的,活著的玩具。
如果赤犬大將沒有說過,砂糖的能力,如果沒有親眼目睹可惜,我知道了啊
那些玩具全部都是能力者的能力造成,玩具原本應該是人類,而地下深處那些堆積的破爛,這段時間來我藏匿的地方。
那數也數不清的是尸骨啊
想到那種事實,誰還能夠認同這個國家的執政者。
哪怕他為這個國家帶來繁榮,哪怕他給了國民穩定,一切都是建立在地底深處那些看不到盡頭的如山尸骨之上。
閉了閉眼睛,我深吸一口氣,起身,朝著北面埋伏步伐。
格林比特,北面的孤島,雖然未到赤犬大將說的時機比起地下還是
朝著選定的方向走出一小段距離,前方空蕩蕩的街道,另一端拐角處卻傳來腳步聲,與年輕女人的淺淺的輕笑。
此刻的蕭瑟空寂,更襯得來人的愜意輕松。
不巧的是,這群人正在我要去往的路上,毫無意外的,片刻過后,雙方撞了個正著。
入眼是幾位迷彩t恤黑長褲,唐吉訶德家族成員,以隨扈的姿態拱衛著呃冤家路窄,枚紅色嬰兒帽,墨鏡,奶嘴,胖次,著裝打扮猶如變態,被四個嬌俏年輕姑娘簇擁在中間
是叫塞尼奧爾皮克吧
唐吉訶德家族方塊軍干部,我被西瓦士兵惡補過情報,這個墨鏡看似變態的男人是能力者,另外,雨夜里曾經見過面,還被他家魚人少年說,我和他死掉的老婆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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