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見現場無人應答,黃猿收了收掌心的電話蟲,復又開口,“耶那個刺客你仿佛見過安娜你之前用的稱謂的是她”
瞇細了眼睛,刻意繞過薩卡斯基走到沙發背后,俯低了逼近她,黃猿一臉的似笑非笑,“說起來也確實是,如果是bi派遣的刺客,怕是沒辦法事先得知你是能力者呢”
“既然不知道,又怎么會使用海樓石子彈,對吧”
“所以,開槍導致你受傷的”
因著黃猿的舉動而臉色黑如墨汁的薩卡斯基,還沒來得及讓他這同僚離她遠些,這一刻又聽得她低聲說道,“雪青的發色,我只來得及看見這點。”
“另外”
說到這里停下來,她的神色變得很奇怪,看了看在場眾人,幾經猶豫的模樣,良久方才下定決心似的探出一支光裸的手臂,摸索著從大衣口袋里摸出一物,托在掌心,舉高些,“如果我沒記錯,那個窺視的暗殺者應該來自唐吉訶德家族海賊團。”
“當時我正在和他交談”
前后兩句話顯得莫名其妙,只是中途又結束,她的臉低下些,視線落在自己攤開的掌心上,唇角抿了抿,一副有些兒為難的樣子。
薩卡斯基的目光停在她臉上,眉梢微不可察挑了挑,這時候為時已晚的領悟到先前這人奇怪的眼神是想說什么。
唐吉訶德家族,這人怕是因為和他同時掉落那個平行世界,因此而想征得他的,某些認同
可是,電話蝸牛
她掌心托著的這顆圓滾滾殼子是電話蝸牛這和她的猶豫有什么關系另外“和誰交談當時你在和誰交談”
這時候反過去想,巴士底替她動手術,是取出海樓石子彈
怔愣片刻,薩卡斯基心頭勃然爆出冷厲殺機反射弧有些長,可是沒辦法,因為發生的事太多,又混亂。
咫尺間的這人叫他猛一下爆發的氣勢弄得一顫,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抬頭,瞇起眼睛,眉宇間浮出幾絲戒備。
不過好在她很快平靜下來,眼疾手快撲上前,攬住他一手手臂,拖住他,口中疾疾說道,“誒誒薩卡斯基大將,請不要這樣,您這樣會害得他不敢露面呢”
說話間忙不迭把攤開的手掌心遞到他眼前,一副天下太平的和氣樣子,語氣溫柔得不得了,只是說出的話
“吶吶柯拉松桑當時那個窺視者是唐吉訶德家族的人,對吧”
“為了避免接下來被海流氓和四皇之一同時找上門,柯拉松桑幫幫我吧我的孩子還在馬林弗德等著我回家呢”
幾乎要到臨界點的恨怒驀地一滯,薩卡斯基無比震驚的盯著快要貼到他眼皮子底下的這顆圓滾滾,看起來極其普通,顯然是許多年前市面上流通的版本,現在根本已經淘汰,的電話蝸牛殼子。
短暫的靜默過后,薩卡斯基又在附近爆發的此起彼伏吸氣聲中,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回過臉,死死盯著這人看。
她的注意力沒有放在他身上,面上的神色里帶著,那種很正常的,略顯焦急的期待,竟是半點,先前說出何等驚悚內幕的自覺也沒有。
柯拉松紅心,唐吉訶德家族四個花色干部之一。
現場大概只有薩卡斯基才明白,唐吉訶德家族那些,目前海軍根本不可能知道的內幕,四花色干部,能力者軍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