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啊這個給你”
語氣很明顯是哄小孩那樣,看也不看就把手杖糖一把塞過來,緊接著手腕抬高些覆到我的頭頂,揉了揉我的腦門心,“乖去玩吧哥哥我還有事哦”
好心提醒對方,結果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把手杖糖,還被揉了揉腦門心的我
不過很快,蓋在腦門心上的手狠狠一僵,丫是醒過神來了于是,我頂著一腦袋被揉亂的頭發,挨著還停在頭頂的掌心,慢慢的,慢慢的抬起頭。
也不說話就這樣三十度角仰視,死魚眼,盯
我看見一張被檸檬黃大衣袖子擋掉一小半,表情有些卡殼的臉說實話挺搞笑的,張大了嘴舌頭吐出來,眼神呆呆的
在我陰森森的瞪視下,他腦門邊依稀仿佛冒出一連串的小問號,接著是一排排的黑線。
這會終于發現自己走神把別人當成自己妹妹來哄的夏洛特佩洛斯佩羅,和那天在河邊一樣,自帶出天昏地暗背景,整個人卻是灰白灰白的,倍受打擊的樣子。
然后,看他這樣我就把頂在腦門心上的手拿下來,隨即開口,“醒了嗎”邊說邊皮笑肉不笑的齜牙,“我要回房間休息了。”
至于他先前那些失誤,嗯理所當然的必須忽略掉。
重復一遍自己的目的,緊接著扔開他的手,卻不想甩開的瞬間他居然反手一轉擒住了我的手腕,相當快的條件反射。
“啊是小糖果你啊”自言自語那樣小小聲說道,手上的力氣更收緊幾分,虎口處帶著薄薄繭子,微涼的體溫從兩人接觸的皮膚滲透過來。
廢話我的眼神頓時更加兇神惡煞,天然呆嗎你放手甩了甩手,結果沒甩開。
扣在腕骨的手如跗骨之蛆,又隔了會,他才象是完全清醒一樣綻開一個切切實實的笑,嗯還是特別辣眼睛那種。
“呵呵小糖果。”
恢復過來的夏洛特佩洛斯佩羅就立刻變得不正經,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情,說話間還故意彎了腰貼近,尖尖的鼻子險險要戳到我的臉上。
他就象標準的登徒子變態色狼那樣,靠得很近很近,黏膩膩的拉長了音調,“你剛剛喊了我什么我聽見了哦”
“很可愛呢真想把你吃掉啊小糖果。”
“嗯”我愣了下,眉梢跟著一抖,你這是轉移話題還是粉飾太平
當然,我不會傻到問出這種問題,只不過你想轉移話題我可以配合,可是口花花的調戲你以為我會怕這個咩
想了想,一瞬間起了壞心的我就放柔了聲線,拿出在海軍綜合醫院上班十幾年鍛煉出來的必殺技,慢慢的眨眨眼睛,甜蜜蜜的,小小聲的,“歐尼醬”
話音落下,咫尺間的夏洛特佩洛斯佩羅神色驀地僵住,狹長的眼睛不自覺瞪圓了,一副被天雷劈中直接焦黑掉的呆傻模樣。
見收到預期效果,我果斷的又重復一遍,“歐尼醬”內心有只小惡魔搖了搖手里的三叉戟,隨后一臉的若無其事,“我剛剛喊的是這個哦”
短暫的靜默過后,呆愣愣發傻的糖果話嘮才又猛地回過神,干巴巴的笑了笑,說道,“呵呵可你不是我妹妹哦小糖果你是我們的新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