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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沉湖的忠犬暗衛(十五)
慕安言被寒謹晟壓倒在榻上,他臉上有些潮紅,緊緊抱住了壓在他身上的強健身體。
“我今日便是攝政王了,子歡。”寒謹晟一邊在他脖頸和胸膛上舔吻,一邊聲音含糊地朝著慕安言賣弄,他含笑抬頭,朝著慕安言笑了一聲,然后又低頭含住了他的乳.尖,狠狠一嘬。
“嗯。”慕安言悶哼一聲,他身體緊繃,喘息了一聲才道:“恭喜……連君。”
寒謹晟等得就是他這句話,當即露出驚喜笑容,放輕了聲音引誘道:“那子歡可有什么禮物送我,嗯?”
慕安言神色有些迷茫,他愣了那么一兩秒才反應過來,愧疚道:“可我并未準備——”
寒謹晟沉默了一下,讓自己不顯得那么急切,才溫聲開口道:“那……子歡可要受罰了。”
他架起慕安言一條長腿,微微一笑,問道:“可好?”
“好。”
慕安言神色愧疚,好似懵懂無知的小綿羊一樣,毫不猶豫地鉆進了狡猾灰狼的狼窩。
于是這一晚,慕安言被舔了又舔、親了又親。然后先是被束縛了手腳,門戶大開地掛在床榻上,又被寒謹晟拿出私藏已久的潤滑膏,四根靈巧修長的手指搗入干澀的□□,弄得軟成一灘水……
等到真正進入的時候,他已經是懵懵懂懂,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燭火照著人影,一夜顛鸞倒鳳。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慕安言感覺自己已經廢了。
他聲音沙啞,嗓子里一陣陣的鈍痛,有些頭昏眼花。
強撐著坐起來,就又跌了下去。
“咳咳……”他反應有些遲鈍,又躺了片刻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發燒了。
寒謹晟哪怕理論知識再豐富也抵不過身體上的沖動,哪怕事后小心翼翼地為他做好了清理,也還是沒有徹底弄干凈。
常在岸邊走,哪能不濕鞋?開了這么多年車結果一朝翻車,這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慕安言哼了一聲,就又軟綿綿地躺了回去。
沒過一會兒寒謹晟就進來了。
他連朝會都沒上,直接推說自己不舒服,干脆提前了幾日,把皇帝風光大葬,所有的朝臣三月不朝。處理這些事情的是他精心培養的一個替身,他自己留在這里給慕安言伏低做小。
“子歡,子歡。”寒謹晟端著一碗濃腥的藥汁,把藥碗放在床榻邊的小己上,他低聲在慕安言耳邊騷擾,催他起來喝藥。
慕安言雖然發燒,導致嗅覺等等不太靈敏,但是還是聞到了那濃濃的苦澀味道。開什么玩笑?這點小病過幾天就好,哪里用得著喝這么苦的藥!
他雙眼緊閉,呼吸自然,裝睡裝得十分完美,寒謹晟見叫不動他,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慕安言還以為自己逃過了這碗催命的良藥。
結果沒想到,下一瞬他就被人捏住了下巴封住了嘴唇,緊接著,一條軟滑的舌頭帶著一股嗆鼻的苦味竄了進來,直接讓他精神一震!
“唔!”慕安言被苦得差點崩了面癱臉,他嗚咽了一聲,睜開眼睛反過來要把寒謹晟的舌頭推出去,連軟綿綿的手臂都有了力氣,去推開壓在他身上的胸膛。
“果然是裝的。”寒謹晟眼眸里溢出幾絲笑意,他結束了一個親吻,端過藥碗道:“自己喝?”
慕安言:“………………”
慕安言和他默默對視三秒鐘。
寒謹晟挑了挑眉,溫聲道:“我懂了。”
隨后又是毫不客氣的覆蓋上來,舌戲唇纏,唇齒相依,你來我往一番,那藥碗就見了底。
慕安言被苦得都要撐不住了,寒謹晟卻又親了過來。
這次他的嘴里一片甜蜜,似乎是什么昂貴蜜糖,引來慕安言主動把他按住,舌尖一探一探地試圖去取那糖丸,好解解嘴里的苦味。
“咳。”
站在門前的陸清湖神色尷尬地咳了咳。
他剛剛參加完國喪大禮,遮遮掩掩來到淮南王府,就看到一這兩人如此親密,不由提醒道:“莫要白日宣淫!”
“呵。”
寒謹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攬住慕安言的肩膀,把這個吻又加深了下去。
他早就有了這個想法,如今把人吃到了嘴里,自然是要好好炫耀一番,起碼那些不該有的心思都別有,不適宜的打擾也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