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幽幽地瞥了他一眼,默默呵呵一聲,寒謹晟頓時從里面領悟出了濃濃的嘲諷之情。他雖然不知道呵呵是什么意思,但是卻敏銳地察覺到這里面包含的意義絕對不是什么好含義。
寒謹晟中了毒,毫無反抗之力。他甚至連命令都沒發出去,就被慕安言直接一個蜜餞塞住了嘴。
慕安言成功在寒謹晟旁邊睡下了。
到了晚上,燭火皆滅,萬籟俱寂的時候,慕安言窸窸窣窣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驚醒了本來就十分難眠的寒謹晟。
慕安言披了件衣裳起來,先點了一盞燈,把寒謹晟五花大綁,然后熟練地去查看了一下周圍有沒有暗衛蹲著,之后發現暗衛都已經十分有眼力的退到了院子里。
今日的月亮又大又圓,慕安言還看見院子里的梨樹上嘩啦啦落了幾片葉子,緊接著就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影朱蹲在樹上嘆了口氣,他擅長毒術暗器,這手輕功實在不行。其他暗衛中有專精輕功的,做不到落雪無痕,但是也能不落一片葉子,悄無聲息地殺人于無聲。
慕安言又看了看外面的花花草草,隱隱約約能發現那些影子中本來有的透光的葉隙都被擋掩飾了,還有一支月季被風吹得微晃。
他面無表情地合了窗,又點了幾根蠟燭,把整個床邊區域點得燈火通明。
寒謹晟疑惑地瞥了一眼周邊的蠟燭,又轉過來看慕安言,他一絲懷疑戒備都沒有,只是有些疑惑。
俗話說燈下看美人,慕安言現在雖然精悍俊美完全沒有一絲柔和的余韻,但是也身形修長,薄薄一層肌肉覆蓋在骨架上,是純粹的兵刃的冷冽和鳳梨的俊美。
寒謹晟看著他慢慢朝著自己走過來,頓時感覺自己口干舌燥,心跳有些失控。
慕安言慢慢扯出了一個笑意。
他看著寒謹晟,默默在他身前跪了下來,然后——壓了過去。
當一個人,用他的影子遮住你的時候,是極具氣勢和壓迫力的。寒謹晟也感覺到了壓力,他有些緊張,眼神明亮,緊緊盯著慕安言的一舉一動。
隨著慕安言的慢慢靠近,寒謹晟只感覺有那么一把火從心口燒了起來,一路從下,直燒到下身,讓人格外的燥熱。
慕安言在一個極為危險的距離停住。
他似乎吻到了寒謹晟,又似乎沒有吻。
寒謹晟發現他難得的有些緊張,他甚至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一層紅暈慢慢從他耳珠處暈開,然后他整張臉龐上都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紅。
慕安言神色平靜,他摸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就淡定地退開了。而寒謹晟一察覺到沒有了他的氣息,就連忙睜開了眼,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糾結極了。
慕安言摸出來的是一個小盒子,上面纏著一層絨布,是他在白天的時候放進去的。寒謹晟不知道這里面是什么東西,連忙探過頭來看。
慕安言揭開絨布,露出一個頗長的精致玉盒來,然后他打開玉盒。
寒謹晟:“!!!”
里面赫然躺著一根玉勢!
雕工精巧,十分眼熟。若不是時機不對,寒謹晟都想自己擼硬了比一比。
慕安言神色淡定,他取出那根玉勢,先舔了舔。
他分明態度嚴肅,臉色正經,卻做著與這嚴肅冷然的態度毫不相襯的猥.褻事情,看得寒謹晟漲得發疼。
寒謹晟低聲道:“子歡……”
慕安言淡淡看他一眼,確定那玉勢已經足夠濕潤,就撩起了衣擺,一手探入,默默為自己擴張起來。
寒謹晟看得激動不已,他眼巴巴地看著,只覺得自己餓得不行,朝慕安言厚顏無恥地挺了挺身下那鼓鼓囊囊一大包:“我就在這里,你何必用什么玉勢,用它弄絕對沒有弄我舒服,子歡——”
慕安言依舊沒有理他,他張著雙腿,皺著眉頭,慢慢把那根玉勢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