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謹晟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看著她,他冷哼一聲,道:“朕會為你物色一個夫婿,待到你十五歲就成親拜堂,給你個滄海遺珠的身份,重新把帝位還你鳳家。”
楚越呵呵一笑,毒舌道:“說得好像這帝位很尊貴似的。”
寒謹晟淡淡瞥了她一眼,平靜地道:“總好過讓這大好江山敗落下來,不如安安靜靜當個裝飾。”
楚越一哽,撇了撇嘴應了。
她自覺自己根本喜歡不上什么人,頂多只是借個種罷了。
又是一年匆匆而過,大年將至,京城之中張燈結彩,處處都是喜慶的大紅色。
寒謹晟這個全年上班的皇帝也休了假,他沒辦什么大宴席,甚至連個家宴都沒辦,只是摟著慕安言滾在床榻上,各種討巧邀寵。
慕安言一身中衣,眼睛牢牢盯著楚越新畫的圖紙,楚越身為國家特工,學習的東西又多又雜,但是真正有用的東西卻是不多。
在這個時代,她一身所學要受許多限制。楚越本來身為穿越者的優越感也被寒謹晟幾人打擊得渣渣都不剩。她大受打擊,干脆一心投入科研事業,用心把玻璃、肥皂、火.藥等等穿越者必備的東西都搗鼓了出來。
現在慕安言看的,就是她友情提供的新年禮物。
鐵的提煉鍛造,還有合金等等。
這些最后都會由皇家的作坊弄出來,是一個充填庫房的好機會。
寒謹晟現在是真的窮,為了治國把自己的小金庫都掏
寒謹晟自然很不滿這難得的大好時光,慕安言居然把心思放到那些死物上去。
“別鬧。”慕安言轉了個身,推了把寒謹晟蠢蠢欲動老是往他肩膀上蹭的腦袋。
他已經在到處挖掘人才,雖然局限于這京城之內,但是在知道了京城有他這么一位“伯樂”之后,大多都趕來投奔,希望得到重用。
登基之后,寒謹晟提拔了許多自己的勢力,慕安言就是其中翹楚,直接被封為鎮國公,賜下豪宅華服,美婢無數,信賴之意溢于言表。
尤其慕安言善于挖掘人才,如今官場中新上來的一批有大半人都是得益于他的提拔——可謂是,杯中酒不停,座上無虛席。
是新一代保皇派的眼中釘肉中刺,不拔不痛快,每次奉上彈劾他的折子時,寒謹晟都是先拉慕安言看過一遍,然后忽然發難,拉著慕安言顛來倒去,簡直妄為九五之尊。
第一次他這么干的時候,慕安言猝不及防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還一臉懵逼心如死灰狀地暗暗沉思自己到底是哪里觸犯了喝寒謹晟的逆鱗,現在做一個默默無聞忠于主上,結果一朝主上得勢要被斬草除根,最后叛逃出京的忠犬還來得及嗎?
寒謹晟當時的臉色很黑很難看,緊接著他就把慕安言推倒在了地上。
被嚇懵的慕安言還沒反應過來,這禽獸就把他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結結實實地吃了一遍。
吃完還委屈地指控慕安言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