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
自那之后慕安言就徹底明白了寒謹晟就是個沒三觀沒下限沒節操的三無混蛋,如今在寒謹晟面前十分之放肆,完全不顧及寒謹晟的怨念繼續沉浸在圖紙之中不可自拔。
寒謹晟十分不滿,他一手輕輕撩起慕安言的衣擺,一邊湊上去緊緊和慕安言貼在一塊兒,不滿地嘟囔道,“你到底做什么呢。”
慕安言沒理會他,自己趴在塌邊書桌樣的床頭柜上奮筆疾書,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
寒謹晟更加不滿,這屋里熱著地龍,因此兩人都穿得十分清涼。慕安言看那模樣雖然是穿著中衣,實則下面空空蕩蕩,撩起來衣擺就是一片緊繃的肌理。
慕安言自忖昨天和寒謹晟胡鬧了整整一個晚上,絕對已經喂飽了他,今天就又拖著病體奮筆疾書,如此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實乃大臣楷模,簡直聞者贊嘆。
然而他到底還是低估了這只真禽獸,大變態。
慕安言正在奮筆疾書,謀劃出海具體事物,沉浸在事業中無可自拔的空擋,完全沒心思去理會作天作地的寒謹晟,因此寒謹晟一開始來捉他的腳時,也只是踢了幾下,見沒踢開就沒理會了。
寒謹晟十分狗腿地捉著他的腳捏了起來。慕安言的腳雖然不如前幾世那樣,或纖弱嬌小,或精致白皙,或惹人把玩,是足控福音。
卻也弧度優美,修長有力,總之還是很好看。
所以寒謹晟捏得很開心,然后他捏著捏著就準備往上發展,低聲讓慕安言換個姿勢。
慕安言沉迷事業不可自拔,隨意把一條長腿交了出去,自己繼續時而皺眉苦思,時而奮筆疾書,時而輕敲研石,時而筆桿飛轉。
那骨節優美的手熟練旋筆的姿勢煞是好看,慕安言抿干了墨,眉頭緊皺,極為苦惱。
這一邊寒謹晟已經捏到了小腿膝蓋,一雙大手緩緩往上,一絲逾越都無,于是捏著捏著,慕安言就分外心寬地把兩條長腿都交了出去。
他自己以一個分外扭曲的姿勢繼續趴在桌子上寫寫畫畫,也幸好他自幼習武,腰身柔韌,才能扭成麻花狀,不然一般人非得閃了腰不可。
寒謹晟再次湊過來,他幾乎整個人都壓在了慕安言身上,攬著他的腰低聲問道:“想什么呢?”
慕安言愁的差點要咬壞筆桿,他大略畫了畫曾經那海商獻上來的海圖,在上面彎彎曲曲畫了海上航道,把自己的憂慮一說:
“這幾處都是海上要處,必定要占了的。這般一來,進可攻,退可守,卻了后顧之憂。這海軍也在訓,頂多過個一兩年便要頂上,他們中許多是務農好手,只是這駐扎處土地稀薄,有一半糧食就要他們自產……”
“那便送去幾頭老牛多耕幾次,多施些肥,自古就只有累死的牛,哪來耕壞的地?叫他們搗鼓去便是,再者到底是下邊人要做的事情,你愁個什么。”寒謹晟低低地笑了一聲,在寒謹晟脖頸臉頰邊蹭黏舔吻,百般挑逗。
他含糊地往慕安言耳朵眼兒里吹氣,輕輕笑道:“不如我們就先來耕一耕這該耕的地,讓我這老牛總是歇著也是不好啊……”
這雷聲在以往每日都要響一響,卻從不見它劈下來,如今寒謹晟再這么說,慕安言也都不甚在意,一把推開他的臉,道:“別鬧,這也不成,不若明年商船出發時,叫他們多帶些糧食回來,種著看看。若是能活,便在大楚也引進來,到底是利國利民的好營生。”
寒謹晟輕輕挑了挑眉,轉而又坐了回去,把慕安言一雙長腿架在懷里慢慢地揉,用了十成的手勁,差點沒把慕安言舒服得哼哼出來。
他毫無狂風暴雨即將到來的自覺,反而把之前一直盤著的腿先駕了上去,毫無門戶大開的自覺地露出了腿間光景,看也不看寒謹晟一眼,熟練地吩咐道:“先捏這邊,我腿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