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都去。”
“妞妞,乖大人們要上班。”
“那不去了。”與奶奶倆個人去香港,去了還得回來呢。她自己一個人,四處流浪也能過日子,她有種植空間這個外掛。說起空間,如今只種了三十多枝果樹,余下的一點空間分明養著人參靈芝等等名貴藥材。總之,沒有糧食作物。
說真的,上輩子,在她步入中年之后,已不大打理這個空間,只會每日取出一些空間出產的各色水果,生活中,別的什么皆有專業人員打理著,她本人便有四個私人助理。
這個外掛,儼然成了她的回收站。她將自己、丈夫以及一對兒女用過所有衣物、玩具、課本書籍、電器等等收入空間,而半空中的儲物空間也沒有任何收容不了的反應。
“妞妞,快吃,爸爸得早些到辦公室。”穿著一件手工訂制的白衣短袖襯衫,一條筆挺的黑色西褲,風度翩翩地曾爸爸開口了,聲音悅耳,笑容清雅。
“哦”曾瀾瀾打量著這位年輕過了頭的帥爸爸,一點不懷疑他會在牢獄內不堪受辱,直接在里面就自縊身亡,這樣子的坦蕩貴公子,哪受得了那種辱沒
過剛者易折,善柔者不敗
她聽過太多這場浩劫中倒霉的名人故事,有的全家完蛋,有的只剩下一個老的一個小的,有的只剩下一個老的,全家都在的很少很少;但不是沒有,不過都是用劃清界限這個方式茍活下來。八十年代到來時,個個急匆匆的出了國,嚇怕了她十分理解,如果是她,她也會恨但是,朝代更替時,都會經歷一些這是必須的,不破不立說錯,也沒有錯,只是有些過了頭,后世論這一階段,用力過猛了
飯后。
曾爺爺一身干凈整齊的中山領白襯衫,腋下夾著黑牛皮文件包,笑呵呵地先行上班去了,曾教授任教的大學便坐落地徐家匯,與曾宅不過二十分鐘的步行路程,他皆是步行上下班。
當曾瀾瀾漱完口,帶著繡著紅色五角星的軍綠色挎包這是空間存著的舊物出來時,路過姑姑姑夫寶生一家三口時,用低不可聞地聲音道“曾天莉,還不帶著你的小白臉與狗仔子離開曾家。”言罷,笑嘻嘻向幾米開外的帥爸爸撲去。
“調皮,快上車。”人高腿長的曾爸爸已穩穩地坐在打理的嶄新自行車上,見閨女終于有了笑模樣,心里高興,嘴上訓斥著。
曾瀾瀾不理姑姑那噴薄欲出的火藥味,也不理姑夫那陰森森的眼神,瞧了眼胖乎乎的寶玉。只對步行上班的曾媽媽揮手告別“媽媽,再見。”不知那姑姑會不會從曾家搬走那個姑夫于曾瀾瀾而言,已經是個死人,只是善未想好讓他如何悄無聲息的死去。
“妞妞,暑假不去香港了嗎這樣大了,你還沒有出去玩一玩呢。”曾爸爸邊騎車邊開導著閨女。
“不去。”曾瀾瀾對天翻了個白眼,直截了當地道。她一個人,去哪里都能活著,只是好與壞的區別只是曾家這些人,就不一定了。
“那找幾個同學來家里玩吧。”曾爸爸哄著閨女。老了老了,不懂少女的心了。遙想當年,他可是無往不利的少女殺手。
“爸爸,同學們在策劃一個活動,可是就不跟我說,對著我漂亮的洋裝滿眼噴火。”曾瀾瀾滿口胡扯,不想上學,她哪還需要上學啊她可是清華大學的教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