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后面傳來中年女人的聲音“阿廉,阿廉,等一等”
于守廉聽聞來人的聲音,孩子氣地嘟囔著“是我媽,你等等,我去去就回。”
“嗯”葛思嵐只給了一個音,放出精神力,鎖定,是位穿著昵子大衣,燙著長卷發的中年女人,大概四十來歲,身材依舊修長苗條,沒有中年人的發福跡象。
對葛思嵐的精神區域而言,有些遠,葛思嵐是聽不到聲音,不過看那情景,大概也明白那意思,于守廉的媽手上提著一個布袋子一個網兜,向于守廉的手上送,不是送給她,就是讓于守廉拿去送誰的,葛思嵐收回了精神力。
又靜立了片刻,于守廉便提著布袋子與網兜回來了,笑著到她眼前,示意她看看,問“喜歡不香港寄回來的。這布袋子里是幾斤大米,這是分整出來倆斤植物油,這是罐頭,有水果有牛肉的,味兒不錯。”
“謝謝替我謝謝阿姨”葛思嵐面上一片嫣然,心底打了突,本就不敢進的書香門第,如今加個海外關系,更是唯恐避之不及。
“吃完了,我讓我媽再給你送去,這大米很香,國內白米沒有及得上的。”于守廉還是很謹慎的,最后一句是貼著她的耳邊說的,熱氣撲面而來,熏紅了葛思嵐的耳際,葛思嵐退了一大步,嗔怪道“走啦。送我回去吧。”
于守廉怪異地盯著她,目光如炬,接著大長腿就跨到她身邊,在她耳邊印上一吻,問“你躲什么啊”從認識到今日,她只有迎向他,從來沒有躲開他的。
于守廉是那種比較欣賞傳統女孩的男人,而葛思嵐真的非常反傳統,她和賢良淑德有一個宇宙的距離,甚至在性上也是如此,但這種時候,他是喜歡的。起碼當她第一次在水中初遇時,就游過來親了他,大膽且淘氣地親了著他,第二次在梅山重逢時就主動投入他的懷抱,那一回在車上,她握住了他,還有這一回在床上,她還想還想這一切,他都喜歡。
“走啦。”葛思嵐蹙著秀眉,低聲催促著。她有趨利避害的本能,剛剛,就在剛剛就已有要分手的心思,只不過得找借口、找機會、找契機
于守廉盯著她瞧了許久,將手上的布袋與網兜放在自行車前面的藍子里,回頭撫著葛思嵐的背部,低頭柔聲哄著“還為剛剛在房中事生氣啊放心,結婚之后,我會天天給你的。”言罷,把她攬進懷里,吻住了她。
這一回,葛思嵐沒有配合,不過也沒有抗拒,今日才發現于守廉這個男人不簡單,竟如此敏銳多疑。葛思嵐只是要和平分手,可也不能得罪人,如今只得先穩住于守廉。
于守廉吻著吻著,覺得這樣乖乖地任他吻著,任他掃蕩著她的口腔,順從不自動的樣子別有一種味道許是她知道自動也沒什么用處了吧,還是得不到他,這方面到底還是得男人自動才能成事,在車上與床上這兩回,他努力壓抑著,也是為了展現男人的威嚴。女人可以寵,可以愛,可以哄卻不能讓她女人鼻子走,夫綱要正,這是爺爺對他們于家男人的教育。
一時間,于家的前院,果樹旁靜得都能聽見他和她口舌交纏的聲音。
“嵐兒”他啞著聲音喚她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