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于守廉眼神幽深,語氣溫柔的笑罵著。
這一回,不能放過她,想離開他,除非他死,當年招惹了他,這輩子就別想著離開他身邊,嘴上會柔聲說“寶貝,別動,就讓我摸摸,我不會傷害的你就像之前那樣子,好不好,這樣久了,好想你,你也想我了吧。嗯”
葛思嵐無力的合上了雙眼,心底唾棄著,同時也放棄了抵抗,任憑那只手順上順下,嘴上卻不死心地道“阿廉,不能在這里真的不行,你聽我說,要是被發現了,啊”于守廉那修長如同彈鋼琴的手指已順著雪白向上伸去。
葛思嵐的一聲驚叫沒有喊出來就變成了從鼻腔里發出的悶哼聲,顯然是被于守廉親住了嘴。
那只手一直伸上去,到了中間,長裙下擺也被帶著卷了上去,幾乎使葛思嵐的半邊大腿全部落露在了外面。
如果有人站在附近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葛思嵐,她扭動著腰,像是要擺脫男人的手,但是扭動的幅度很小,于守廉的手掌依舊罩在那處。
葛思嵐只能發出唔唔的沉重鼻音,白嫩的小手抓著于守廉的手腕,柔軟和剛強的手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手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動作。
“讓我看看,就看看,好久沒看了”于守廉喃喃著,蹲下,那高貴的頭顱與她那正紅色的長裙靠近著,他的呼吸輕輕吹指著。
那粉紅色被輕輕向下一拽,路過腿,路過膝蓋,路過路過最后,落了下來。
不知咋的,到了于守廉手里,還被他揣入西褲口袋中。
而她,就成了真空地帶。
合著腿,被輕輕一拔,就開了。
他不自覺地贊著“美,真美”言罷,又要看。
“別看了”
而他不聽,親了上去嘴上不忘贊著“香,真香”
見狀,葛思嵐冷不防身子一軟,差點兒軟在地上。
于守廉輕笑一聲,起身,輕輕松松地將葛思嵐扶住,托著她,抱起她,用沙啞的聲音問道“乖,指個方向,咱們找個隱蔽的地方,說說為什么要分手說說為什么咱們沒有未來”
“放我下來,就在這里說”葛思嵐才不傻呢,還給他找個隱蔽的地方,讓他控制她嗎
唉,這身子為什么這樣得天獨厚呢那喜歡的氣味兒一聞,就能令她軟,令她流
她能感覺已是黃河泛濫成災的,被這樣子一抱一托,水勢已向后流,濕了菊花,敗了荷花。
于守廉冷笑一聲,托著葛思嵐,大步向這林蔭道深處走去,嘴上還調侃著“放你下去,讓你直接躺倒,這多不雅觀啊”
葛思嵐沒有接話,只是放出精神力,看看附近有沒有學生在散步,于守廉是個外校生,讓人碰到,就是當時有些難為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可她是武大的大一生,萬一讓人撞見了,那之后她的名聲也就壞了,什么退學什么勸退都有可能發生的,這是六十年代,不是二十一世紀的后世呢
可惜身子沒有力量,不然她還可以打暈他,自己逃走,大夏日的他就算睡在這條林蔭道上過一夜,也著不了涼,生不了病,難道說,她只能走最后一步嗎
自己躲入空間,或是收他入空間嗎
可她不想殺他,也不想耽擱他回北京啊一入她的空間,就算立馬放他出來,也得三日后才清醒過來啊
正在這時,葛思嵐突然感覺一teng,她蹙著眉頭,遠放的精神力一斷,瞬間恍過神來,漲漲酸酸的感覺傳來。
此刻,不知該恨還是該愛不知該惱還是該喜
這個男人,是她看上的,相中的,如果不是他的家庭太那個啥,她是不想放棄的她經歷太多這個時代的悲劇,她不想自己成為其中之一。
真的,算了,做一做,又何防她又不是貞節烈女
她又不立牌坊,她不介意當個婊子,真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