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顧冬梅在姜家沒有多少底氣。
最初,還好,丈夫疼她,在屋內很溫柔體貼,有好吃的,也會給她留著。
慢慢的,一個接一個的生閨女,自己也愈來愈沒底氣,娘家也不好出面,再說姜家也沒打沒罵,就是好吃的,好穿的,就沒有她們娘們的份,她做夢也想生下兒子出來。
可,夢醒后,還是快快去上工吧。不然,婆婆更不待見自己了,她也不是沒見過沒給婆家生下兒子的婆娘,被送回了娘家的事。
當年她還小,見那個被送回娘家的女人沒幾天就跳了井。不過她是不會生,連個閨女也沒生下。
話說樊曉蘭,知道姜大川短期之內不會回村,就開始正式的修煉生涯。
話說之前樊曉蘭在月子里無聊之余,開始內視,尋找氣感,通過努力,除了見著一顆五色的小小草苗之處,還在丹田內尋到一個濃縮的輪回靈氣團,同時也明白這一團靈氣,正是上一世她出任務時得到的獎勵。
接下去的日子,樊曉蘭除了照顧自己與兩個孩子的吃喝拉撒睡之外,都在孜孜不倦的連接那小小的草苗,眼見著那小小草苗一日日的加亮加粗,心底泳上無數的成就感,就像玩游戲一般。
時間在修煉中漸漸過去。
轉眼小愛黨到了百日,而樊曉蘭的修為也進入煉氣一層,修復了這具身子的受損細胞,排出了這具身子多年累積的毒素,如今這身子煥然一新,輕盈靈活。
唉,終于活過來了
她想進山一趟,多打些野味,進城換些錢,她的儲物空間內,啥都有,就是現金沒多少,可她又舍不得動用幾世積聚的金條。
但,她又想尋著機會離開這個小山村,去外面的縣城生活。
雖說進城難,可不是有句古言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而且,此一時,彼一時
現在可是三年饑荒時期的初期,到了中期與后期,城里人有票都沒處兌換,供應越來越少,大半夜去排隊也買不到多少糧食,那時,人人都一個勁的想往農村擠,村里人雖然也吃不飽,但是有地有山,吃草根都能熬過去。
但是,饑荒一過,日子漸漸好轉,那時候提起自己有城里戶口,又是人人羨慕,每個月都有政府發的糧食和補貼,要是在工廠上班,那就更是了不起了,這種人,走哪都是香餑餑。
接下去的數年,政策時不時的變,不同省份、地區的政策早晚不一,輕重不一。
說干就干,樊曉蘭直接將兩個孩子以及他們的衣物玩具打包送回姜家老宅,交給田三芬一缸撕了包裝、刮了出廠日期的進口奶粉,給了一袋10來斤的精米,外加一小缸加了油渣的豬肉,大概有一斤重。
并說清楚,這是一個月的量,下個月還會送來,但奶粉是給愛黨的,精米是給愛國的,豬油是給大家的,最后還加了句多吃油,省糧食。
田三芬是重男輕女的封建大家長,不說這是姜家二房的東西,就算是姜家大房的,也會給孫子們留著。
因此樊曉蘭是不擔心田三芬將好東西送三個孫女吃掉,也不擔心被偷吃,因為田三芬將這類好東西直接鎖入自己的屋里。
只是怕田三芬扣扣縮縮的,只想省著點吃。
見狀,老太太田三芬立馬沒了剛剛因見著那奶粉那精米的好臉色,立馬拉長了臉,斥責道“你去哪里老二的工作是保密的,別想出去亂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