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謝師傅身上有很多閃光點,值得我學習。”李君嵐信誓旦旦。
“他大你十幾歲吧。”肖廠長平靜的道。于私,阿華是他師傅的唯一兒子,他是要暗中護著的;于公,謝師傅的技術是旁人無可替代的。
“男未婚女未嫁,有人將我們拉在一起,那也是我們的緣分。請廠長成全,再分一間房子給我們住吧。”李君嵐趁機提出要求。
房子,暫時是沒有分到,不過廠長對他們的結合是點了頭。
回了李家,李父李母沉著臉,不同意。
李君嵐站在書房那實木書桌前,對劉父推心置腹的道“爸爸,您覺得目前這種情況會長久嗎”
李父沉默了,不會的,這樣下去,國家是發展不起來,落后便得挨打,別的不說,便是上頭頻頻更換繼承人,就便是權利的爭奪戰。
李君嵐接著講“爸爸,不會的,國家病了,這一切是暫時的,中國會好起來的,強大起來的國家需要高級知識分子。”她對著父親描述著美好的未來。
“你還小,可以再等一等。”半晌,李父才吐出一句。說到底,他是舍不得小閨女吃苦,每回回家瘦了,他心底就難受。
“不能等了,機會不等人,過不了兩年,一起會好的,目前的吃苦是暫時的,我還年輕我就先下手為強。”李君嵐一一分析。
“去吧,這是你母親那套二居室的鑰匙。”李父將一竄鑰匙丟在實木書桌上。
“謝謝,老爸。”李君嵐嫣然一笑,撿了起來。
可是謝中華不接受去住李家的房子,他一邊向廠里申請房子,一邊說服李君嵐跟著他搬進庫房。
九十九步都走了,李君嵐也不差最后這一哆嗦,就同意了。
可他們倆剛去領了結婚證,還沒有在庫房正式安頓好,肖廠長便送來了一把鑰匙,說他們是廠里的雙職工,將自己兒媳婦的單人間騰出來。
廠里給他們分的單人間是不過十平米的筒子樓,一層一個水房,樓里沒有廁所,只有一個公布在樓子不遠處。
位于三樓水池與樓梯口旁,進進出出,那腳步聲,說話聲,還有夫妻婆媳的吵架聲,聲聲入耳。
灶就搭在門口,煮點好吃的,那是千難萬難,她偷偷的將小爐子取出來,放在窗口加熱一下好吃,沒有辦法,謝中華是個吃貨,什么苦都吃,就是不吃苦。
因此他們回回吃飯都關門,可以就有人不知趣,來叫人,她們對視一眼,都不應。之后在門上貼上條子,吃飯中,請勿打擾
可就是這樣子,還有人在他們門口指桑罵槐。
當時李君嵐就放出精神力輕輕刺了一下,她頓時暈倒,整整十分鐘才悠悠轉醒,之后她見了他們家人繞道走。
李君嵐本不想與凡人計較,可又不能讓人欺上頭來。
房子不向陽,不好曬被子,一樓是曬場,可是婦女們對謝中華不知唯恐不及的態度沒有改變,反而不再與她來往,她怕衣服被子曬出去,有人會順手牽羊。
李君嵐有點苦惱,還是謝中華讓了步,周末去李母單位分的二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