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進自己的房間,顧蘭坐在床頭,馮向西一來就將她輕輕推倒。
“我來解。”馮向西單手解衣扣,另一只手跟著起舞,點燃彼此心底的火苗。
一時之間,顧蘭感到不由自主。
但她卻沒忘記這里是婆婆的天下,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開口“門鎖上了”聲音失真的厲害。
“”馮向西充耳不聞,埋頭苦干中。
無法,顧蘭只得分出心神,放出精神力,兩米就夠了,這個房間不大,從門到床位可沒有空出兩米的距離呢。
已經合上了門,可沒有鎖門,今晚孩子們是不會回馮家了,明天,明天早上得早起了,不能被孩子們堵在床上,還有,還有“老公,今晚要穿衣服睡覺。
“”馮向西,依舊埋頭苦干中。
顧蘭抬頭看到的是馮向西眼里濃濃的濃濃的愛意,不自覺的喊了一聲“阿西。”
“嗯。”馮向西對自己的名字比較敏感,這一回短短的回應了一聲,開始小心翼翼的進去。
溫柔又不失持久,一次又一次。
他將顧蘭帶入了愛的天堂。
次日,顧蘭沒能早醒,醒來的時間已經過了早上九點鐘,下樓看到公公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有點不好意思,打了聲招呼“爸爸,您還在家啊”
“嗯,等你們。”馮父抖了抖報紙,抬頭望去。
這個小兒媳婦,漂亮是真漂亮,像嬌生慣養的資本家小姐,不像在鄉下呆過七年的,也不像生過孩子的,也不怪從小到大事事挑剔的小兒子會事事為她先,理解該理解,可有些事情還是得說明白的。
馮家有馮家的堅持,不能讓媳婦當花瓶擺著,得有能力,不說為建設國祖國做出貢獻,但至少得能兩個孫子長榜樣作用。
“爸,您不餓嗎先吃早餐。”這時候,馮向西從灶間出來,打斷了這般嚴肅的氣氛。
“嗯。”馮父復低頭看報紙,老伴帶著孫兒們去了閨女家,這幾天他都在吃大鍋飯,做飯這一方面,他是比不上小兒子,這小兒子不光長得像老伴,做飯也與老伴一樣香。
不會是在鄉下都是兒子做這活吧,兒子在鄉下忙完地里的活,還得回家忙家里的活。
想到這,對依在門框與灶間兒子眉來眼去的小兒媳婦更不滿意,可娶都娶了,孫子也有兩個,總不能離婚吧。
馮家沒有這個規矩,開口道“小顧啊,這次高考有把握嗎不成,就進工廠來吧。也可以再復讀兩年,孩子們有你媽看著。也可以邊復讀邊上班的。”他可沒有糊涂,對小兒子說的阿蘭成績很好的這類話嗤之以鼻。
“爸,阿蘭成績很好的啦。”馮向西聽到了,忙接了聲。將紅薯加小米稀擺上了方桌,顧蘭笑著將水煮雞蛋與兩碟小菜擺出來,真沒有想到這個公公還是個大男人主義,那思想是美女無才,才女無貌論。
“爸,都聽您的,先吃飯吧。”顧蘭滿臉笑容,親切的喊著。
在馮家沒有呆多久,就要準備過年,婆婆帶著她買這買那,馮向西只得一個人在家里陪著兩個兒子讀書玩耍。
年頭,安徽那邊新莊村大隊長發來了電報,說兩份清華通知書到。
這個時候,馮向西就嘚瑟的看向馮父,那眼神意思太明顯了些。
馮父沒好氣的打發他當天就去取通知書回家,放別人那里,總是不大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