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再等等,等修煉到煉氣一層,就能用精神力攻擊倒普通人。
別的,她別的技能在沒有武器彈藥的支持下,也是無法實施。
其實,白日里的時間過的特快,幾乎都是在入定中過去的,只是黑夜中的女牢,一言難盡啊
用一句話來概括的話那便是洗澡換衣吃飯,最后只有幾個人輪著來或是一起上的區別。
當嬌姨娘覺得難以忍受時,便開始入定,每當這種時候,男人們都以為她被做暈過去了。
有的男人不喜歡沒有反應的,覺得特沒勁兒,就扔下她去找別人去了。
如此下來,過來找她的男人,也就少了些許。
之后陸續來了些贖買的人,一撥接著一撥;可,卻也沒有一人與嬌姨娘這個特殊的木牢相干。
贖買活動一開始那衙役頭子就說過三個月之內無人贖買,便要帶走發賣的,而且只怕不是正經的去處。
嬌姨娘想著事到如今,只能靜待機會。
不到最后,她不想殺人放火,硬闖出獄,也許還不一定能闖出去呢。
本來可以不急的,可是她是個顏控,還是深度的,她極為厭惡入夜之后,那種荒唐事情的上演。
她是不反感那檔子事,可她反感與這群粗魯不堪的男人做那檔子事。
沒有修煉到一層修為那是有心無力,可是現在她已經是煉氣一層了,還要忍受嗎
她有些猶豫了,外面的情況,她一無所知。
那,到底是放火殺人而去,還是先安靜的呆到三個月后。
到時,她可以到了勾欄處,洗個熱水澡,吃頓飽飯,再睡上一覺,入夜之后再悄無聲息的離去。
還是等入夜后,當兵丁衙役們吃飽喝足后,開了牢門,欲行不軌之事時,她可以奪門而出,搶來刀、槍,到時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多么刺激
她是不畏懼殺人的,她是殺過人的,那些場景還留在她記憶之中,可是當時的心情與感覺,卻是沒有的,空白一片可以說她對那些場景是無知無覺無感無懼的。
也許是時間過去太久之故吧,之前不是這樣子的。
此時,縮在角落的嬌姨娘著實無趣的緊。
到了傍晚,有個肥頭大耳的衙役過來,哐當一聲,打開了她這邊的牢門,說“嬌姨娘,有人贖買。”
她猛然抬頭,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然而她還是在角落處緩緩起身,坦坦蕩蕩,大大方方的脫了那套丑陋的囚服,不理會邊上那些女人或是羨慕或是妒忌的目光,換上了那套兩個來月沒有穿過的衣裙,裊裊婷婷地行至牢門。
哪管是不是搞錯了什么的
先出了這牢房再說,跟著衙役默不作聲地走出這狹窄陰暗的通道,一下子接觸到外面,見到天邊艷紅似血的殘陽,一下子有些怔忡
她幾乎是夜夜被拉出來,可是白日里卻還是頭一回出來。
不大的院子里果然有人在等她。
是個男人
這個男人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一身普普通通地皂色儒衫,肌膚甚是白凈,五官甚是分明,他靜靜站著,身姿欣長,相貌堂堂,眉宇之間一片清朗。
嬌姨娘定定的望著眼前的年輕男子,毫無印象,定不是原主相熟之人,她忍了忍,終是沒忍住,開口輕聲道“您是”聲音嬌媚無比。
男人微微轉過頭看她。
見她雖然有些蓬亂卻依舊烏黑油亮的長發,見雖然低垂卻依舊優雅與嫵媚并存的修長脖頸,如同記憶中那般,那般雪白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