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還有那鼓鼓囊囊的胸口,那細不盈握的腰肢,他心底便覺得有什么東西翻涌難耐。
一年的日思夜想
一年的夜不能寐。
反反復復在心底的思念,欣喜又絕望
絕望之中又有著一些隱秘的痛楚和淡淡的甜蜜,難以對人言的渴望。
此刻的他心潮澎湃,強制壓下,低聲說“外面備了車,你隨我走吧。”聲音低沉,帶著些沙啞。
嬌姨娘低垂下雪白的頸項,默不作聲地跟著他,被他攙扶著上了一輛小小的破舊的青布驢車。
馬車內委實小了些,多坐一人,便覺擁擠了。
好在,這個男人沒有隨她坐進來,還將那洗得發白的青布簾子輕輕放下,將嬌姨娘的嫵媚風情嚴嚴實實的擋在車內。
如今雖不如幾十年前那般講究男女之防,但男女終有別,這般公然在光天化日下陌生男女同乘一車,委實不大合適。
車中的嬌姨娘打起精神,放出精神力觀察著外頭,看到男人用那寬大且挺直的脊背對著她,坐在車沿邊,熟練地趕著驢車。
驢車緩緩的移動,東拐西繞的行駛了約莫半個時辰才停車。
前頭是一棟普通陳舊的小四合院,門上掛著簡單的馬宅,門前打掃得也不太干凈,開門的是個老蒼頭。
入了院內,倒是整齊有序的多。
,這位疑是姓馬的男子指著正房方向道“我平日住在那里。”說著微微低頭看她,有點欲言又止,似乎在猶豫,又似在等她說什么。
嬌姨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說的,但心里還是感覺到眼前之人對她有非分之想,故意帶著幾分莫名地抬頭看著他。瞧他像個君子的模樣,如何開口,就算是納妾,也得擺上兩桌吧。
姓馬的男子眼光幽深地注視了她片刻,嘆了一聲,終究收回目光,什么都沒說,而是指著東邊三間廂房道“你暫時就住在那里吧。要些什么家具,擺設,衣裳,首飾,什么日用雜物,都一一寫好,我是不知曉你們姑娘家愛用什么東西的寫好,我給你好好置辦。”不能委屈了她,畢竟是自己心愛之人。
“馬老爺,謝謝您”馬宅的主人,自然姓馬嘍。不想有的沒的,就想著蹭吃蹭喝蹭一回吧。
正在這時,門又開了,進來一位六十來歲的老婆子,滿頭白發,五大三粗,樣子頗兇,目光倒還算慈藹“少爺,您回來啦事可辦好了吧”言罷,看向自家少爺身邊立著一個年輕貌美,卻偏偏甚是狼狽的女子,訝異的張大了嘴。
“嬤嬤,這是喬家的姑娘。是我同窗家的遠房親戚。”他含糊不清地解釋著,剛剛他靈機一動,嬌字前去掉女字旁,不是喬了嗎如果說什么嬌姑娘,那嬤嬤定是懷疑她的出身。如果含糊著,讓她覺得是個小姐比較好。
他姓馬,名連晉。
馬連晉他是父母親的老來子,當他出生時,兄長們已成家立業,姐姐們已出嫁多年,然他卻深得父母親寵愛。
七年前,他不過十五歲便考中了秀才,可老父酒后無意間受了風寒,他守在家中,沒有心思下場,可老父一病數月,終是去了,當年他已六旬。
四年前,守完父孝后,他十八歲中了舉,可老母得知他中了舉,三笑之后也隨之去了。
這位嬤嬤是老母的陪嫁丫頭,是他想好好對待的老仆,他不希望嬤嬤不喜歡阿嬌。他不想另娶正妻,他只要一個阿嬌就夠了。
一年前,他守完母孝后,帶著嬤嬤一家三口門房老蒼頭,還有一個孫兒,嬤嬤的兒子在老家為主家看著祖業到了京城,先買下這幢小小四合院,再去拜訪了同鄉姚大人,那一回他無意之中看到了當時的嬌姨娘。
第一回明白了何為女子,一見鐘情后,又尋了繁多名目,終是再見了一回,那一回令他傾心,之后滿心滿腦滿是她風流裊娜的靚影。
之后,毫無疑問的他落了榜
不過,他沒有回鄉去,只是出去好好游玩了一圈,在途中聽說了姚府這一大案,便想到了嬌姨娘的不好處境,便沒有心思繼續游學。
還好,還好他趕回來了,不然哪來得及贖買他的阿嬌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