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接著,又一個瓶子被砸碎。
任杰的這個轉變,讓所有人都傻眼了,心中更加堅定著一個信念,那就是惹誰千萬都不要惹任杰,這尼瑪哪里像是一個富二代啊?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混混!
任杰絲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而是接連反復著數三這個數字,每數一下,就砸碎一個瓶子。
一時間,整個酒吧都只充斥著酒瓶碎的聲音。
每砸一下,都仿佛砸在了眾人的心里,任杰的這副模樣,給他們造成了不小的心靈撞擊。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酒吧里的音樂都停了下來,帶有節奏的破碎聲,成為了整個酒吧里唯一音樂。
大概持續了一分鐘左右,那個男人終于扛不住了,連連求饒道:“別……別打了,我認錯,我認錯了還不行嗎?”
話音剛落,又是砰的一聲。
那個男人簡直欲哭無淚,不是說了求饒就放過他嗎?怎么還打?
此時他的臉上全是殷紅的鮮血,看起來有些面目可憎。
任杰松開摁住他的手,帶著略微抱歉的語氣說道:“不好意思啊,剛剛砸順手了,一時沒有剎住,沒砸疼你吧?”
周圍的人徹底無語了。
那個男人有些踉蹌的站起來,看了任杰一眼,說道:“我現在可以走了沒有?”
如果按照他以往的性子,一定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只是他知道他單槍匹馬一個人不是任杰的對手,所以只能先把打落的門牙往肚子里咽。
雖然他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他還是明白一個道理的,那就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任杰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行。”
“什么?”那個男人有些動容的說道,他都已經低頭了,還想要怎么樣?非要逼自己跟他魚死網破才行嗎?只見任杰指著地上說道:“看到這一地的玻璃碎片沒有?這些都是因為你死鴨子嘴硬才碎的,都是沒有開過的,你得按原價賠償才能走出這里。”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打無名小卒。”任杰一臉不屑的看著他說道。
正當那個男人想要開口的時候,任杰又說道:“算了,我對你這種貨色的名字一點興趣都沒有,直接動手吧。”
看到被任杰小瞧后,那個男人眼神一凜,將任杰的樣子給牢牢的記在了心里,想著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等離開了夜色之后,再找人慢慢把場子找回來也不急。
“你看什么看?沒見過帥哥?到底還打不打了?”任杰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你找死!”那個男三番兩次被任杰用語言激怒,氣得揮出他那有砂鍋般大的拳頭,朝著任杰的鼻梁狠狠地砸了過去。
見狀,任杰露出一臉驚恐的樣子。
正當那個男人得意洋洋的時候,卻聽任杰說道:“天哪,這么軟綿綿的拳頭,是想要給我撓癢癢嗎?”
說著,伸出一只手,將迎面而來的拳頭給一把抓住。
那個男人看到瘦弱的任杰輕而易舉的就將他蓄力一擊給輕松制止了,當下有些微微一愣,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拳頭是不是真的軟綿綿的,怎么連一個小白臉都能跟抵擋得住。
“你要是再不拿出點真格的話,恐怕你今晚就不是被扔出去的了,而是爬出去的。”任杰咧嘴笑道。
看他的樣子,真的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而在不遠處的葉真看到后,忍不住連連點頭稱贊道:“任杰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有我的作風了。”
孫陽:“……”
所謂的作風,就是裝嗶嗎?
那個男人眉頭一皺,隨后一言不發就蹲了下來,快速的踢出一記掃堂腿。
這是他的看家本領,他的腿素有鐵腿之稱,每次使出掃堂腿,都是一招制敵。
凡是被他的腿踢中的人,都宛如踢到一塊鐵板,有些毫無防備的人,甚至小腿骨都被他給踢骨折了,所以才會有鐵腿之稱。
而任杰卻仿佛沒有反應過來,依舊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躲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