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里去最近的泉州市也不遠,坐大巴士兩個小時就夠了,一天來回夠夠的。
秦遠點點頭,這事兒就算是定下了,但些會,他又盯著秦魚,目光灼灼。
秦魚無端有些緊張,還有哪里不妥當的嗎?
“作業做完了?”
“.....”
做做做完了!秦魚干笑,于笙也笑了,伸手摸摸秦魚的頭。
果然啊,天下爹媽都是一家的,再放養,作業也是做的。
第二天,秦魚一如既往跟兩個小伙伴一起上學,但路上她跟兩人對了下小試卷的答案,錯了一些,她沒直接涂抹了改過來,而是把錯的地方用筆圈起來,再問了李遠正確的做法寫在邊上,對錯對比,記憶會更鮮明。
李遠看了看,沒說什么,但明顯很欣慰,仿佛自家的傻女兒終于開竅了。
倒是李小云有些驚訝,她跟秦魚一樣,以前都是瞎學的,壓根沒什么學習方法,也從小習慣了聽秦魚的話,看秦魚這么做,也就跟著學了。
但.....秦魚皺眉:“缺紅筆,今天咱們沒值日,不如去店里買紅筆吧,紅筆備注看起來比較醒目,容易記住。”
秦魚這提議不錯的,李遠兩人同意了。
又是一天緊湊的課時,但秦魚上下來覺得比之前的感覺輕松一些,至少好些知識點都懂了。
她忽然明白為什么成績好的人會越學越好,因為本身“學會”了這種感受就是帶有快~感跟滿足感的,仿佛賺錢,越賺越想賺,反之,學不會的越發不想學,聽不懂的,越發不想聽。
放學后,三人背了書包就往學校外的一家文具店走去。
有兩個中學在此,這條街的生意不外乎是餐飯跟文具最為熱門,而秦魚三人進了最大最熱鬧的新華文具店。
“今天林老師又提起月考的事兒了,就一個星期了,我有點怕,小魚....”李小云平日里比較內向寡言,但有些話會跟秦魚說,畢竟是她唯一的朋友——李遠是男的,不算。
“沒什么好怕的,不是還有一個星期么?”秦魚帶著她走到了筆所在的架子,一邊挑著筆,一邊說。
“就一個星期啊.....”
“一個星期后的你只要比一個星期前的你進步了,那么此時的你就是成功的。”秦魚挑了一只筆出來,打開筆帽,用它在下面的白紙上劃寫了幾下。
顏色太粗了。
“阿....不太明白,可我也考不出好成績啊,這樣將來考不上高中。”李小云依舊擔心。
“有一個圓形的小水潭,水深零點五米,池壁是泥土造的,寬約一分米,挨著一條小溪,而水潭里有一條李玉,有人想勺了水把魚抓出來燉了吃,魚兒知道后很著急,然后....然后你知道怎么樣了嗎?”
李遠此時也認真聽著,李小云更認真,“怎么樣了?”
秦魚微微一笑:“它把自己急死了。”
急死....急死了?
眾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