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橘對這聲哭嚎沒有一絲憐惜,學著顧央的樣子一下踩在那beta身上,“給我安靜點,否則別怪我剁了你的舌頭喂狗。”
那beta下一聲哭嚎還沒發出來就哽在了脖子里,還因為剎得太急,口水嗆進了氣管,咳得停不下來了還要給自己求情,“大咳咳咳、大姐,我們真沒做什么對不起你們的事啊咳咳咳我們、我們都不認識”
祁瀝和藹可親地笑了,“誒這你就說對了,我們確實不認識啊。”
鄧帆緊繃著的心聞言就松了松,還沒順口說這一切都是誤會,就聽這個聽起來很好說話的男聲接著慢悠悠道,“可這不是你們得罪了我們上頭看重的人嘛。”
上頭
鄧帆一口氣沒松下去,難道這還是個大型的黑幫組織
他定了定神,“我們不是有意的啊,這真是個誤會,我們一直都是與人為善,真沒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詹塘。”顧央沒什么耐心聽他繼續給自己臉上貼好學生的金,直接打斷他,“針對詹塘的事情不是你們做的”
她讓祁瀝幫忙查過鄧帆了,有點小錢的普通家庭出生,家里有親戚在陽城高中任職,因此成績在陽城高中里不怎么樣,卻能上最好的實驗班,最喜歡靠些旁門左道經營人緣,還學人針對詹塘搞什么校園暴力。
鄧帆聽到詹塘的名字反而有些疑慮,“你們是詹塘找來的人,擱這故意嚇唬我呢”他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在顧央腳板底下掙扎了幾下,“我勸你們最好想清楚,這種事情被教務處知道是可以讓詹塘被開除的。”
顧央聽他貌似又有點底氣的聲音,哼笑一聲,“我也勸你聽清楚了,要是再做點小動作,就不是今天這么簡單了。”
鄧帆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感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砰地一下敲在自己屁股上,一瞬間羞恥混雜著疼痛,眼神倏地就下來了。
鄧帆雖然不是生在什么鐘鳴鼎食之家,但也是父母親嬌生慣養長大的,相貌上拿得出臺面,狐朋狗友也不少,總歸就是一句話,這小屁孩就是又好面子又愛裝逼,沒有遭受過社會人的毒打。
如今被社會人按在地上揍了一頓屁股,他登時就忍不住了,“我要報警我會報嗚”
祁瀝慢斯條理地收回自己往鄧帆嘴里塞東西的手,“不是讓你保持安靜的嗎,怎么那么不聽話呢”
鄧帆,“唔唔唔唔”
程橘笑了,“你這拿來的東西啊”
“出門的時候順手帶的,”祁瀝答,“這雙襪子我原本還挺喜歡。”
另外兩個還被打得嗷嗷叫的一瞬間就沒了聲音。
“這么乖,不叫了”祁瀝作出驚訝的樣子。
兩人瘋狂點頭,他們才不想被塞一嘴臭襪子
祁瀝搖了搖頭,“真抱歉,還是得給你們塞上。”
顧央蹲下來,輕輕拍了拍鄧帆的臉,“你想報警就盡管去報,看他們能不能查到我們。你也放心,我們是文明人,不來野蠻的那一套,只要你以后不再做什么影響青少年心理健康的校園暴力,給詹塘好好道個歉,這事兒就算完了。”
鄧帆,“唔唔唔唔”
顧央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同意啊那就沒辦法了,我們就只能用誠意來請你答應了。”
她站起身,對祁瀝他們說,“走了。”
一行人走出不遠,顧央又停下腳步,對著巷子里三個躺在地上的“尸體”道,“三位的視頻我已經保存好了,我等著三位改變主意的時候。”
她微微一笑,“下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