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時候了還沒有命令,根本像沒聽到情況一樣,李淳心里就有底了,馬上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時候什么情況,自己這邊是保衛局啊,什么時候需要在意什么身份級別了,當軍人的尊嚴不存在嗎警告三次,前面喊話兩次,對方還在不管不顧的往前走,這就已經把保衛局的面子踩在地上磨擦了。
后世為什么規定衛兵的尊嚴線,為什么許可衛兵可以對無視警告越線人員開槍,軍人,必須要有威嚴。
“砰”,槍響了。
解放車一下子剎住,司機推開車門往這邊看過來,守在車上的全副武裝的士兵也第一時間從車上跳了兩個下來往這邊跑,站在解放踏板上敲玻璃那位被車門直接頂得掉了下去摔倒在車下面的雪地上。
包括張立國在內所有手里有槍的人全是第一時間將子彈上膛,眼睛看向這邊。
李淳的槍口鳧鳧的冒著青煙。
一只棉帽子帶著白煙飛出老遠,掉在雪地上滾動了幾下停下來,能看見上面被子彈打出的一個大窟窿,棉絮向外翻著,空氣里有股淡淡的燒焦的味道。
胡處長一臉呆滯的看著李淳,手指動了動,想指向李淳,可是沒成功。
汗順著他的臉頰流淌下來。
李淳垂下槍口,冷聲說“后退,否則擊斃。”
在開槍的一瞬間,李淳心軟了一下,瞄準肩膀的槍口往上抬了一點,只把胡處長的棉帽子打飛了,但是如果胡處長仍然不后退,他就不會再講什么情面了,最起碼在大腿上開個洞是肯定的。
胡處長終于在李淳的喝聲中反應過來,撲通一下坐倒在雪地上,然后連滾帶帶爬的往遠處掙扎,嘴里叫著“不要開槍,不要開槍。”
他的三個手下,兩個張著嘴站著,一個坐在雪地上保持著喊叫的造型,呆呆的看著他們這個平時素以冷面心硬聞名的老大此時驚慌失措的尖叫著在地上爬行,如果夏天大家就會看到他已經尿了,寒冷的冬天厚重的棉褲保住了他最后一絲臉面。
肖副局長笑了,對柳教父說“我還以為他真不怕呢,如果頂著這一槍還能走到我面前來,我就把這幾個小子交給他。”
張興明說“這些人不能交給地方,更不能交給鋼廠,得好好查查,怕是身上事不少。約個架就敢槍炮全上,還能弄來重機槍,說他們手上沒點大事您信嗎這留著將來也是群禍害。從來沒聽說過壞蛋長大突然就變正義人士的,只能是越來越惡劣。而且這邊剛一出事那邊就派個處長過來要人,怕是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地方派出所怕是拿他們沒辦法的。”
派出所不像軍隊,有自己的系統和強硬作風,可以不理地方,公安部門和地方政府是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大部分時候必須得照顧到方方面面的面子,其實也挺難的。
肖副局長點點頭,扭頭對跑過來的兩個士兵說“全部帶走,這個處長拷上。擅闖軍事區,無視警告,阻礙執法,私藏武器,威脅保衛目標,回去全部單獨關押,好好審審。”士兵敬了個禮,走過去把驚惶的胡處長提起來反背著拷上手銬,兩個人一架,拖著走到解放車邊上,叫了一聲,車上的士兵伸出手,把胡處長提了上去,扔到了車斗里。
那邊胡處長的三個下屬還在發愣沒清醒過來,已經被全副武裝的士兵過去一人一個給抓上了車,解放車轟的一聲點火,直接回駐地去了。
肖副局長四下打量了一圈,說“這個營地可好些年了啊,我還在這呆過幾個月呢,不過好像每支隊伍都沒呆多久,好像這一片也就這個,還有三十七號院那邊,始終沒有長駐部隊,總是用的時候臨時用一陣。給你了這塊地可不小,我還以為會把三十七號院給你用呢。”
張興明問“三十七號院現在空著”
肖副局長點了點頭,說“也空了幾年了,沒這大,四面都是民居,最開始駐軍的時候就是保護那片宅子的,你應該了解。”
三十七號院的大概位置張興明是知道的,那一片住著不少黨和國家的老同志老領導,是保存比較完好的四合院片區,和中南海在一條路上,距離也不遠,保衛局的老局長,還有花籃的花兒香那個王團長就住在那片。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