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凱在一旁道:“看見沒,看見沒,這才是里五院的氣魄!外面兒有些傳言,說你們太社會,四處游走,像赤腳醫生一樣。可今天這么一看,是他們太俗,這叫社會嗎?這叫江湖!!江湖兒女,愛憎分明,義字當先!不搞他們那虛頭巴腦的一套!魏師妹這么高義,我也不能顯得太小人了,今天這哨,算我沒摸過。師妹你們想呆多久呆多久!”
魏詩語站起身,走到王曦身后,兩只手在王曦的胸膛上來回游走,道:“康師兄啊,你要早給我們說,今天這哨也就不用摸了,你又沒問我們,怎么知道我們來干嘛的?而且,今天這哨啊,摸了也白摸~對不對呀,小王師弟?摸~了~也~白~摸~哦~”
王曦腰板挺得筆直,全身僵硬得不得了,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是,是,是,魏師姐,白摸,白摸。”
柳瑗道:“魏師妹,沒想到今晚啊,要給你賠禮道歉兩次。但這次,可就不能再送東西了,顯得我們市儈,以后有機會到了里三院,給我……小師弟打電話,讓他好好招待你們。對吧,你們四處機動,長年奔波辛苦,總有到蜀地來的時候。”
王曦接話道:“魏師姐,還要繼續摸啊……”
“是啊,一邊摸,一邊說嘛~不然,小哥哥你聽得懂我剛才說的話嗎~”魏詩語靠近王曦的耳朵,輕輕地耳語道。
“是是是,師姐你喝茶,潤潤嗓子,快坐快坐。”王曦轉過身來趕快招呼道。
魏詩語一個踉蹌,用手撫著額頭,身形不穩,順勢坐到了王曦的大腿上,道:“哎~呀~有些頭暈呢,柳師兄你剛才都往這茶里放了什么啊?還有啊,王曦小哥哥,明明知道這茶有問題,還讓我繼續喝,你的這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呢~感覺跳得好快呢~心律不齊,心率快180了呢~”
她用手輕輕點了點王曦的左胸,嬌媚道。
柳瑗也頭疼,看來這魏詩語啊,只要稍一不對付,就立馬要纏人,給他們找不自在。
柳瑗趕緊來回正題道:“師妹請說。”
魏詩語在王曦身上到處摩挲著,不一會兒,摸出了幾支里院的特制香煙出來,點上一支,吐出一片煙霧,歪著頭,似乎在整理思路。良久,她道:“小哥哥,你的煙,不會也有問題吧~那姐姐我可就只能徹底躺在你身上了啊~”
王曦費力地將魏詩語抱起坐下,然后自己跑到一旁,躲在柳瑗背后站著。
“其實我們這次來,是我們片兒長的私活。當然這樣說也不準確,任務倒的確有這么一個任務,我們片兒長專門選的罷了。昨天,我們得到線報,有遺人在這附近活動。從照片上來看,和當初里三院那邊兒劫持事件里的遺人基本吻合,所以就跟了過來。因為怕不保險,所以點了三個小隊。但剛來,人還沒找到。之所以說康師兄你們今天摸了我們的哨也白摸,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知道嗎?我們片兒長啊,要結婚了。小哥哥,你的煙呢,再來一支,躲那么遠干嘛~噗~~”
魏詩語拿起茶水喝了一口,然后想起這是被柳瑗下過藥的,立馬噴了出來。
啥?
你們片兒長要結婚?
柳師兄你到底給的什么藥!?這魏師姐已經神志不清了吧!?
“康師兄,什么是片兒長?”王曦小聲地問道。
“就是帶組的,魏師妹估計是瀘醫畢業的,那邊是這么個叫法。”康凱解釋道。
柳瑗點燃一支煙,遞了過去,道:“這……的確是個喜事……可……”
魏詩語接過煙,悠悠道:“結了婚,就沒那么自在逍遙了,要呆在里五院,家庭就顧不上了……所以,我們片兒長,想調到你們里三院去。你們最清楚,上次遺人劫持的是誰。嬴瑩師姐,可是薛主任的大弟子,寵愛有加。我們片兒長想,要是能把這個功勞給搶到手,不管是給具尸體還是給個活人,都算和薛主任有了個人情。到時候,好說話一些。”
柳瑗思考了一下,道:“消息可靠嗎?呃……沒別的意思,我們不會吃相那么難看,既然是你們的任務,自然不會搶,而且你們的這個理由也很有說服力。長期奔波在外,要想穩定下來,還真的只有平調了。我的意思是,這事兒也算和我們有關,如果需要幫忙,我們肯定義不容辭的。”
魏詩語道:“沒線索啊,都還不知道人是不是已經跑來沒影兒了。”
柳瑗想想也是,這都過去一天的時間了,其中的變數,實在太大。
“事情就是這樣的,如果有消息,我會通知你們的。今晚的事兒啊,兩清~我呀~也摸夠了~~對了,小哥哥,要不,就留你的電話吧~姐姐空了,找你聊天呀~”魏詩語又挪到了王曦身后,在那里挑逗著他。
“摸什么摸夠了?我也要摸!”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