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么推他,搡他,甚至用拳頭捶他,男人都照單全收,可該親的還是親,該咬的還是咬,雷打不動。
沈婠嘴唇發麻,呼吸困難,好幾次缺氧,權捍霆卻又及時松開,讓她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很快,又纏上來:“歇夠了?咱們繼續……”
繼續個屁!
但被壓制的那方是沒有話語權的,沈婠除了配合他的節奏,還必須全神貫注。
否則,某人要抗議——
“乖,專心點,你男人的服務還不夠到位?”
沈婠:“……”哦,那她可能是遇到了強買強賣的“霸王本霸”服務員。
一吻畢,權捍霆放開她。
沈婠靠到椅背上,雙眸含霧,臉頰緋紅。
掰過后視鏡一看,嘴已經腫了。
男人把頭湊過來,兩人的臉一起出現在鏡中。
一個清麗無雙,媚態天成;一個精致絕倫,不失陽剛。
權捍霆:“我們天生就該湊成一對。”
“不害臊。”
“婠婠,你是我的,這輩子早就注定好了。”
沈婠聽到“這輩子”,心頭猛然一跳,“難不成你還記得上輩子?”
“不記得。但我有一種預感,不管這輩子,還是上輩子,如果沒有你,我的生命都將了無生趣。”
肉麻的話,他卻用宣誓般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出來。
沈婠一時恍惚,上輩子……
她連和權捍霆相遇的機會都沒有。
她來時,他已走;她走時,他不知身在何處。
今生的戀人,前世可能僅僅只是陌生人,連面都沒見過的那種。
“嘆什么氣?”權捍霆用指尖摩挲沈婠的臉頰,真粉,又滑又嫩。
“你會離開嗎?”
按照前世的軌跡,在未來三年,權捍霆連同盛極一時的輝騰集團都將消失在寧城,無跡可尋。
“離開?”
“嗯,離開寧城。”
“你不想待在這兒了?”權捍霆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打得措手不及,現在還是懵逼狀態。
沈婠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手。
“嘖,慢點兒,沒輕沒重,上面全是繭,你也不怕疼。”他往回縮,重新控制好力道和角度。
沈婠搖頭:“不是我,是你。”
權捍霆皺眉:“什么意思?”
“會不會有一天,你連同你身邊的人一聲不響就離開寧城?像一個神話傳說,來時默默無聞,中間轟轟烈烈,去時悄無聲息。等未來某一天,只能從過來人的口口相傳中,獲知你存在的痕跡?”
“笨丫頭,你怎么了?突然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你才笨……先回答我。”
“不會。你在哪兒,爺就在哪兒。就算離開,也要把你一并帶走。”
沈婠撇嘴:“像誰樂意跟你走似的……”在男人看不見的角度,眼角卻泄露了幾分笑。
“不樂意也要樂意,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那我要是不走呢?”
“敲暈,扛麻袋,公主抱,隨便選。”
沈婠:“……”
“反正,你怎么都逃不掉。”還得意上了。
她不知道上輩子權捍霆為什么倉促離開,連半壁江山都肯舍棄,但這輩子不管什么原因,兩人既然走到一起,成為男女朋友,沈婠就一定會陪在他身邊,共同迎接挑戰。
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結果是輸是贏。
……
后一輛車上,楚遇江和凌云分踞駕駛位和副駕駛。
此刻,兩人都不約而同望著前面那輛車,目光如炬,眼似雷達。
楚遇江:“多久了?”
凌云抬腕看表:“二十七分三十二秒。”
“咳……夠辦事嗎?”
凌云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對楚遇江提出這樣低級的問題而感到驚訝和失望:“憑咱們爺的能力,二十分鐘還不夠前戲。”
楚遇江冷哼:“說得你好像做過一樣。”小童子雞。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嗤——哪來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