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自己背后的謎團實在太多,在沒有弄清楚所有事情之前,以現在的自己是不是真的能保護好所有人?
白同塵的目光漸漸變得堅定,抬頭看看徐小宛,依然是那副乖巧的樣子,白同塵也笑了。
既然躲不掉,那就面對它。
————
次日,船行至泰州靠岸,柳如卿為了避人耳目匆匆告別下了船,白同塵將徐小宛的行囊收拾好交到了張元祿手里,從樓上看下去,已經有十幾個鶴鳴山的道士早就在渡口邊等候迎接張元祿,徐小宛隨張元祿前往鶴鳴山,由十名喬裝打扮的監風閣精銳隨行,白同塵則按照計劃由此換船前往湘洲,如果能早些找到魮之魚,那就提早去鶴鳴山接徐小宛回南寶村,臨近離別,徐小宛極力忍住不去哭,雖然徐小宛已經很成熟,但還是太過年幼。
“白同塵,此次回到鶴鳴山后我便正式收徐小宛為關門弟子,昭告天下,我向你保證,只要我張元祿還在鶴鳴山一日,徐小宛就不會出一絲差池,到時你隨時來接她下山。”張元祿這次沒有喊白魔頭,而是鄭重其事的叫了白同塵的名字。
白同塵點點頭,說道:“有勞張天師多費心。”
張元祿沉思一番,最終還是開口道:“有幾件事還是告訴你為好,如今我們也算得上是真正的自己人了。”
白同塵疑惑道:“真正的自己人?此話何意?”
張元祿將白同塵拉到一邊,低聲說道:“我這天師的座位是你白同塵幫我坐上的,但其中內情,等你見過女帝自己去探尋。”
白同塵如何也沒想到,自己跟張元祿竟然熟悉到如此地步?但鶴鳴山的事情自己是如何插手的?既然自己幫了他這么大的為什么張元祿之前對自己的態度算不上親昵?
未等白同塵再發問,張元祿繼續說道:“其二,自你失蹤之后一些關于你的傳聞也漸漸在上層的門派傳開,一言兩語說不清楚,如今你失去記憶相當于重新開始,剛好把之前的事情全部翻個清清楚楚,我懷疑你從一開始就是朝廷的一枚棋子。”
白同塵早就有心理準備,他開口道:“張天師,你可知道我的父母?”
張元祿搖頭道:“不知道,你的身世即使在我們這種頂級門派眼里也是一個謎團,或許只有女帝知道。”
白同塵雖然失落,但也在情理之中,點頭道:“謝謝張天師提醒。”
張元祿擺擺手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們以往的恩怨一筆勾銷,但我也沒法幫你太多。”
白同塵點點頭,說道:“這些我自己慢慢解決便是,總之小宛還得多靠張天師照顧。”
張元祿滿含深意的看了白同塵一眼,轉頭喊道:“小丫頭,快跟你白哥哥說幾句話,咱們這就得出發了。”